后他把畢微殺了嫁禍我?”
桂王指著他,“閉上嘴!”說著,轉(zhuǎn)頭喊杜九言,“娘娘腔,什么時候進去?!?
杜九言睨著他,進了房間。
路守正咕噥道“不讓別人說,你自己還不是說。”
“學生拜見大人?!蔽榭》搴凸鹜跣卸Y,又和杜九言拱手,“杜先生。”
桂王頷首,“坐吧?!?
三個人分三個方向坐下來,伍俊峰垂著頭,手指絞在一起,怯生生地看著桂王,“大人,您傳學生來,有什么吩咐?”
“將三月初四晚上,你做了什么去哪里,詳細說一遍?!惫鹜醯?。
伍俊峰應是,“……我和衛(wèi)師兄都有點醉意,所以我們?nèi)サ聭c樓后面的茅房的抄手游廊上聊天,正好醒酒。前幾天大人問的突然,我們沒有想過具體待了多長時間,這兩天大家說起這件事,我們兩個估計在那邊大概待了三刻鐘。”
“伍俊峰?!倍啪叛缘馈暗聭c樓茅房后面的抄手游廊上有幾盞燈籠,你還記得嗎?”
伍俊峰一怔,“我、我不記得,游廊上有燈籠嗎?”
“沒有燈籠,你們怎么上茅廁的?”杜九言道“想想看,有幾盞燈籠。臺階有幾節(jié),你們是頂著茅廁后面坐的,還是離開一段?”
伍俊峰搖頭,“我、我不記得了?!?
“想!”杜九言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脾氣好的不得了。
伍俊峰回憶著,“幾節(jié)臺階我真的沒有留意,但是我能想得起當時我們應該、應該坐在茅廁的斜后方,就是靠近主樓的那個位置?!?
“至于燈籠,我也不太確定,但是昏昏暗暗的,我只顧著和衛(wèi)師兄說話了?!?
桂王道“你認為你和衛(wèi)正安誰醉的更厲害?”
“衛(wèi)師兄?!蔽榭》宓馈八m然看上去比較強壯,但是酒量卻沒有我好?!?
這話明顯是想好了說的。桂王看向杜九言,低聲道“去隔壁問問?”
“大人高見?!倍啪叛灶h首,和桂王一起去了隔壁。
衛(wèi)正安腰板筆挺,一看到他們就問道“大人,您將學生抓來是為何?”
桂王將剛才的問題問了一遍。
衛(wèi)正安和伍俊峰的絲毫不差。
“……伍師弟醉的更厲害一點,他但是昏昏欲睡,要不是我喊他,他都快要睡著了。”
杜九言拉著桂王出來。
路守正喊道“大人,我覺得是伍俊峰,這小子陰狠的很?!?
“你問問他去。”杜九言指著房間里,“去吧。”
路守正一臉驚恐,“我、我問?我、我要是忍不住動手怎么辦?你不會給我下套吧?”
“讓你去就去,羅里吧嗦的?!惫鹜貂咚?,路守正揉著屁股推開門。
房間里,他和伍俊峰一對視。
伍俊峰蹭的一下站起來,“路守正,你怎么進來了!”
“是不是你殺的畢微來嫁禍我?你站在德慶樓的樓上看到我過去了是不是?”路守正喝問道。
伍俊峰一臉莫名其妙,“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你殺人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老子打死你?!甭肥卣蝗蛟谖榭》宓哪樕?。
伍俊峰的臉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人又被重新打坐在椅子上。
路守正撲過去,兩人纏在一起。
伍俊峰顯然不是路守正這個混世的對手,被打的毫無還收之力。杜九言一腳踹開門,喝道“干什么呢,住手!”
她上去,揪起路守正就揍了一拳,“誰讓你進來,出去!”
打一拳,感覺不錯,杜九言心情好多了。
路守正被打懵了,看著杜九言一臉的委屈。
明明是你讓我進來打人的,現(xiàn)在居然來裝好人。
杜九言果然不是好人。
“出去!”杜九言話落,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