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小徑上。
“周元衣服整齊,看來他當(dāng)時人是從后院回來的?!倍啪叛詥柗堪?,“后院住的部是下人?”
房安點頭應(yīng)是,道“家里的下人都住在倒座里。”
“你覺得周元為什么半夜從后院回來?”
房安搖頭,道“這……會不會是二爺睡不著,在后院散步?!?
“你聽到裴大剛才說的嗎?有一位婢女死前曾有過房事,這位婢女也住在后院?!?
房安點頭應(yīng)是,回道“那位婢女是二太太房里的翠兒,今年十八歲,二太太有意抬她做房里人。”
“杜先生,您的意思是二爺是從翠兒房里出來?”
杜九言頷首,道“否則,無法解釋周元為什么半夜在后院出現(xiàn)。暫時先這么想著,細節(jié)再查證。”
房安應(yīng)是。
幾個人繼續(xù)往后走,杜九言很好奇,這些劫匪是從什么地方進來的,幾個門都沒有被撬過毀壞的痕跡。
墻面上也沒有踩踏的跡象。
“王爺,”杜九言問桂王,“您怎么看?”
桂王搭著她的肩膀,低聲道“我認為,內(nèi)鬼!”
杜九言就看了一眼房安,想到了周忠說的話,如果他說的是事實,那么周元還真的有作案動機。
不過,她要看過對方身上的傷口再說。
苦肉計,是不可能真的對自己下殺手,一定是精心算計的傷處才行。
“房安,我記得周大老爺?shù)耐鈱O,是被自己的母親護在身下逃過一劫,他人呢?你們姑爺人呢?”
房安回道“我們姑爺出去做買賣了,出事的當(dāng)天已經(jīng)派人去通知了,估計今天就能到。表少爺被他祖父母接回去了,人嚇的不輕,現(xiàn)在聽到一點動靜就嚇的直躲,還……還尿褲子。”
“姚燁,你問那孩子嗎?”
姚燁回道“問了,沒什么反應(yīng)?!?
“周元呢?”
“周元還沒有醒,大夫說失血太多了,雖死不了,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币畹?。
杜九言點頭,還真是撲朔迷離啊。
不過,也不是完沒有突破口。
“各個房間,查一遍。”
姚燁應(yīng)是,帶著人去查。
“房安,你有什么想法和看法?”杜九言往回走,問房安道。
房安怔了一下,搖頭正要說話,桂王就咳嗽了一聲,“這不是謙虛謹慎的時候,隨便說,本王不問責(zé)?!?
“是!”房安想了想,謹慎地道,“如果……如果不是二爺也受傷昏迷不醒,小人、小人會懷疑二老爺?!?
杜九言揚眉。
“二爺這個人很陰,像她的母親孫姨娘。母子二人話不多,看人的時候目光吧……小人就覺得看不透,總覺得他們和你說話的,會算計你?!?
“可是,二爺也受傷昏迷沒有醒,小人就不知道了?!?
這倒是和周忠說的很像。杜九言問道“和周家有生意往來,尤其是那種,欠了許多貨款、借了很多錢卻再還不起的人呢?”
“這個倒沒有。我們大老爺是個比較有原則的人,他和人做買賣,三個月內(nèi)如果不把貨款結(jié)清,就不會有下一次的買賣了。親朋好友之間借錢,也是三個月內(nèi)必須還清,否則就會直接告到衙門。”
“所以,家里進出的賬目很清楚。”
杜九言頷首,和桂王一起進了主院,查看周大老爺和老夫人的臥室。
房門口一灘血,門栓是完好的,再往里面走,床上也是一灘血,血跡濺出灑在帳子上。
除此以外,房間里沒有翻動的痕跡,就連梳妝臺上擺著的幾支金簪都紋絲未動。
他們又看了周寬和周元的房間,都是差不多的情況,兇手進房間,殺人然后離開,沒有碰過房間別的東西,也沒有殺人時見哪個丫頭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