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所有人都在焦急的想著辦法,只有青布一個人看到云松的異狀,嚇得叫出了聲。廖水連忙把她抱在懷里,“怎么了青布?”青布伸出手指著她的身后,“那個哥哥,他,他醒了!”
幾個人一起回頭,果然看到云松坐了起來,眼睛也睜開了。柴士恩頓時大喜,正要走過去的時候,卻被金輝攔住了,“別動,你們看,云掌門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啊!”
柴士恩仔細觀瞧,果然發現此刻云松的雙瞳之中隱隱有黑氣朝眼白擴散,不過轉眼的功夫,整只眼睛都變成了黑色,泛著讓人駭然的戾氣。
“不好!”金輝大叫一聲,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咬破手指擠出血來快速的在云松額頭畫下一道符咒,同時念動法訣,頃刻間,南軒殿內有鬼哭狼嚎聲響起,仿若陰間之物沖破禁忌來到陽間,肆意妄為!
云松額頭上的血咒迸發出一陣耀目的紅光,然后整個人向后一仰,倒了下去,重新歸于平靜。柴士恩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就聽金輝聲音發抖道,“幸好我還學了一點兒有用的本事,不然還真的應付不來!”
葛昆峰冷汗涔涔的問,“這,這究竟是什么?”金輝道,“看來對放不僅在云掌門身上下了毒,還妄圖控制他的心神!我道行微末,只能暫時壓制,你們要快些了,時間長了,我擔心云掌門真的會失了心智!”
“控制人的心神,這,這不是邪門外道才會用的法術嗎?”葛昆峰忽然記起,有人說與柴士恩一同回來的人中,有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且是從魔界來的,應該就是早上在一見喜看到的那個。他神情古怪的看向柴士恩,一時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才好。
“葛師兄,有話不妨直說!”看到葛昆峰的神色,柴士恩主動開口。葛昆峰道,“說起來,這話不該我說的,可是大家都是為云師兄著急。除了金道長和青布,還有一個人。”柴士恩知道他說的是柳弘方,“不錯,他叫柳弘方,來自魔界。之前葛師兄也是見過的,上次他是和嫣嫣一起來的!”
是他!葛昆峰頓時想起來了,不由得對柴士恩道,“柴師弟,你糊涂啊!走,帶我去見這個人,說不定這件事就是他做的!”
“不可能!”不知道怎么的,從一開始柴士恩就覺得此事和柳弘方沒有關系。葛昆峰疑惑道,“嘿,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金道長也說了,對方用的是邪門歪道的法術,霧玄宮上下,除了他,還有誰會這樣的法術?”
“葛師兄,稍安勿躁!”此刻廖水反而冷靜下來,她問柴士恩,“昨天晚上,柳弘方與你和江師弟住在一起,你有沒有發現什么異狀,或者他曾經悄悄的出去過?”
柴士恩搖頭,“我和詠歌聊到很晚,期間柳弘方并沒有出去過,這一點我可以作證。”葛昆峰卻說,“那你睡著之后呢,他有沒有出去,又背著你做過什么,這一點你能保證嗎?”
氣氛忽然間變得凝重起來,柴士恩想了想道,“若是葛師兄不放心,大可去問柳弘方,若果真是他做的,我第一個不能放過他。可是葛師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柳弘方害了云師兄,他如何敢繼續留在這里,難道就不怕魂飛魄散挫骨揚灰嗎?”
金輝見兩人起了爭執,連忙對葛昆峰說,“小道我說句公正話,那個柳弘方不過是看起來有些嚇人,實則并沒有多少能耐。云掌門修為深厚,豈是他一個小小的骷髏怪能對付的?就算云掌門在夢中,也能將他那副骨頭架子拆散了!”
這話雖然有吹捧云松,貶低柳弘方的意思,但說的也是事實。葛昆峰這才泄了氣,低著頭道,“那你們說怎么辦,咱們總不能在這兒干坐著,什么也不做吧?”
眼看太陽就落山,幾個人從清早起來滴水未沾,加上幾番驚嚇和擔憂,已經有些疲累了。柴士恩道,“無論如何,我們得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