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己,才能救云師兄。不如這樣,葛師兄,師姐,你們先回去休息,我和金道長留下來照顧云師兄,順便再商量一下對策。”
“算了,我就是回去了也不踏實,還是你們先回去吧。”葛昆峰心內擔憂,一步也不愿離開南軒殿,柴士恩只得道,“那就勞煩金道長留下來陪葛師兄,我先送師姐和青布回去。”
之所以柴士恩要回一見喜,也是想對柳弘方旁敲側擊,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做出什么對云松不利之事,又或者,他有沒有辦法幫助云松。
出了南軒殿,一路上廖水都沒有說話。平日里嘰嘰喳喳的小師姐為了云師兄愁眉不展,柴士恩心里也不是滋味兒。青布走在兩人中間,見他們一個個愁眉不展,似有心事的模樣,忍不住問,“你們怎么了,是在擔心那個生病的大哥哥嗎?”
柴士恩道,“是啊,大哥哥病的很重,可是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幫他,所以很擔心他。”青布揚起小臉兒,有金色的陽光灑在皮膚的絨毛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我有辦法幫你們呀,真的,我可以治好他!”
童言無忌,孩子的話怎么能當真。柴士恩伸手摸了摸青布的頭,笑著說,“好,如果我們真的沒辦法了,就讓你去治好大哥哥,好不好?”
前面就是一見喜了,一陣喧嘩吵鬧聲被風送進了幾個人的耳朵里。柴士恩看到,一見喜的門前聚集了許多人,有人高聲嚷嚷著什么似乎很是激烈。他緊走幾步趕了過去,就看到皮煒帶著幾個人耀武揚威的堵在一見喜的門前,江詠歌神色如常,清冷高傲,似乎對于皮煒的無禮之舉,并沒有放在心上。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我看你就沒安什么好心!”皮煒指著江詠歌的鼻子道,“大家來評評理,云師弟就和他吃了一頓飯,喝了幾杯酒,怎么就染上了怪病,不能起身了,不是他害的,又是誰!”
霧隱六道參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