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gè)是?”奚珺稍一遲疑,兩個(gè)名字就從口中冒了出來,“鄭代玉和秋元柳?”白雙驚訝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咦,我還沒說,你怎么就知道了?”奚珺知道自己太著急了,她遮掩道,“昨天在金玉堂的時(shí)候,我似乎從她們身上也聞到了相似的味道,沒想到竟然是從你這兒騙去的!”
白雙回頭一笑,“可不是,那姐妹兩個(gè)軟磨硬泡的,從我這里足足要走了兩瓶,把我心疼的!喏,這是給你的!”奚珺接過滿滿的一瓶加了茉莉花的頭油,連聲道謝,“多謝多謝,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來吃白食了!不過最近我研制出一種養(yǎng)顏膏,頗有幾分作用,回頭給你兩瓶。”白雙笑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從雪冬殿回來,奚珺去了一見喜,“就是這樣,那種帶著茉莉花味道的頭油,是白雙自制的,鄭代玉和秋元柳用的,也是從她那里要來的。”廖水道,“我已經(jīng)問清楚了,晚鄭代玉和魯鵬飛在一起,兩人黏黏糊糊膩膩歪歪,是沒有時(shí)間去害云師兄的。而秋元柳就不好說了,既然她沒和鄭代玉在一起,就沒有人能證明她是清白的。”
“云師兄如何?”奚珺有些擔(dān)心,“早上我去看過他,似乎并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柴士恩道,“正是如此我才更著急,云師兄一天不醒,有心之人就一天不會(huì)安分。”
這個(gè)“有心之人”到底指的是誰,在場的每一個(gè)人心中都有數(shù)。廖水冷哼一聲道,“他不就是仗著大師兄的身份,總想壓云師兄一頭嗎,呸,他也配?”
“你們可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江詠歌信步走了進(jìn)來,三人一起回頭,柴士恩問,“你打聽到了什么?”江詠歌一本正經(jīng)的說,“非也非也,不是我去打聽,而是有人主動(dòng)告訴我的。”
廖水俏皮一笑,“又是那些愛慕你的師姐師妹們吧?奚珺師姐,你不知道,近來咱們這位江師弟的風(fēng)頭正盛,儼然是霧玄宮的風(fēng)流人物了。連帶著我也沾了光,今天早上,好幾個(gè)師姐找到我,送了我一些吃的用的,讓我?guī)椭蚵犚幌陆瓗煹芟矚g什么樣的姑娘。收了別人的東西,就得把事辦好,江師弟,快跟師姐說說,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
江詠歌羞的滿臉通紅,廖水比自己還小了幾歲,卻常常以師姐自居,占他便宜,“廖水師——姐,你就別打趣我了,我并沒有這個(gè)打算!”廖水見他面紅耳赤的樣子,忍不住掩嘴笑道,“呦,還害羞了?你呀,就是不如我們柴師弟大方,柴師弟,你喜歡什么樣的?”
“是,師姐!”柴士恩立刻道,“我喜歡和師姐你一樣乖巧可愛,聰明伶俐的!”廖水以為他在恭維自己,正滿意的點(diǎn)著頭,就聽柴士恩又道,“只可惜啊,師姐你已經(jīng)名花有主,心有所屬了,除了咱們云師兄,別人是無福消受的!”
眾人大笑起來,廖水?dāng)Q住柴士恩的耳朵,疼的他直求饒,“師姐,好師姐,我錯(cuò)了,你快松手吧,疼!”江詠歌道,“還是說正事吧,據(jù)說皮煒對(duì)士恩很是不滿,正聯(lián)合一些人要做一件大事。士恩,你凡事要小心些,不要被他陷害了。”
“算了,他對(duì)我有意見不是一天兩天了。”柴士恩苦笑,“他要做就讓他做吧。對(duì)了,昨天從上下滾落的那個(gè)師兄如何了?”廖水說,“我去看過了,人倒沒什么大事,不過小腿骨斷了,恐怕要在床上躺一陣子。我問過他,他說當(dāng)時(shí)的情況的確很危險(xiǎn),但是他記得很清楚,正因?yàn)槿绱耍愿裢庑⌒摹:髞聿恢涝趺吹模壬舷袷潜皇裁创蛑辛艘粯樱碜右煌峋退ち讼氯ィ ?
“被什么打中?師姐,他說的被打中的地方留下痕跡了嗎?”柴士恩問,廖水搖搖頭,“并沒有,所以才覺得更奇怪。”柴士恩站起身,才走了兩步,忽然覺得小腿一疼,整個(gè)人不由自主的朝前一傾,差點(diǎn)兒摔倒。
他回頭看去,就見江詠歌正沖自己微笑,柴士恩恍然大悟,“竟然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