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云松扶回床上安置好,又叫醒了昏厥過去的葛昆峰,大家這才松了口氣。據金輝說,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不知道因為什么,云松忽然醒了過來,但他發現,云松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當時我話葛師兄都嚇壞了,眼睛血紅,這是被魔氣侵體的象征。我慌了,可以試了好幾種辦法,都沒能讓他平靜下來。葛師兄見狀,擔心云師兄會沖出南軒殿,被其他人看到,所以就上千制止。可是,可是這云師兄像發了瘋一樣,我沒辦法,這才去找你們來!”金輝疑惑道,“不對啊,柴老弟,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他人也看向柴士恩,柴士恩道,“我,我就是在云師兄的脖子上重重的擊了一下,他,他就昏過去了!”金輝不信的翻開他的手,正面看了背面看,也沒有看出什么不同。
江詠歌細心,“金道長,你還記得云師兄醒來錢,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嗎?比如說,有什么人來過,或者說,聽到了什么不同尋常的聲音。”
“都說云師兄得的是會傳染人的病,那些人避之唯恐不及,都躲的遠遠的,根本沒人愿意來南軒殿。”葛昆峰虛弱的說,“我們也沒聽到什么聲音,云師兄毫無預兆的醒了過來!”
“不對,我記得!”金輝忽然道,“在那之前,我隱隱聞到過一種香氣!”柴士恩連忙問,“是什么樣的香氣?”金輝不假思索道,“是茉莉花的香氣,沒錯,就是茉莉花!”
又是茉莉花,直到此時此刻,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喜歡茉莉花味道的那個人。柴士恩說,“金道長,你確定嗎?”金輝篤定的說,“沒錯,我能肯定,就是茉莉花的味道,和昨天在找到的那跟頭發上的味道很像!”
柴士恩坐不住了,“不能再等了,我要見白雙和秋元柳!”
半個時辰之后,白雙和秋元柳分別坐在了柴士恩和江詠歌面前。聽說江詠歌要見自己。秋元柳還精心打扮了一番,沒想到見到江詠歌的時候,秋元柳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
“江師兄,你找我,有什么事嗎?”秋元柳羞羞答答的,不停的用余光瞟著江詠歌。江詠歌問道,“請問前天晚上,秋師妹在何處?”秋元柳一愣,“廖水不是已經問過了嗎,我也說了,我,我在睡覺啊。”江詠歌盯著她的眼睛,“誰能證明?”
“江師兄,你這么問是在為難我,我沒有和別人一起睡的習慣,自然也沒人能夠證明!”秋元柳被他看的心里發毛,“你不是懷疑,我是害了云師兄的那個人吧?冤枉,我真的沒有。江師兄,我能不能問一句,你們到底是因為什么懷疑我的?”
江詠歌道,“那我就不瞞秋師妹了,你用的頭油似乎有些特別。”秋元柳側頭,立刻聞到那股熟悉的香氣,“你是說這個啊,這種頭油是從白雙師姐那兒要來的。當時就是覺得氣味好聞才要的。怎么,這也有錯嗎?”
“這種頭油除了你,還有誰有?”江詠歌鍥而不舍,他覺得,秋元柳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卻能從她身上找到更多的線索。秋元柳說,“我和表姐,就是鄭代玉,我們都有,還有白雙師姐,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而白雙那邊,也沒問出什么,“柴師弟,頭油不過是女孩子喜歡的小玩意,人人都有的,這也能當作證據嗎?”柴士恩說,“想必白師姐也希望找出真兇吧,這種頭油,除了鄭代玉、秋元柳和奚珺師姐,你還給過什么人?”
“沒有了!”白雙斬釘截鐵的說,“莫非柴師弟以為,我是隨便給人東西的人嗎?”柴士恩不死心,“那這種頭油有沒有被偷過?”白雙一愣,皺起眉想了想,“好像,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兒,不過柴師弟,你是怎么知道的?”柴士恩眼前一亮,追問道,“白師姐,請你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據白雙回憶,她每次制作這種頭油的時候,都會托葛昆峰買來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