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是個寬厚的人,應(yīng)該很好相處。
“我也不知道。”江詠歌搖搖頭,“師父他,你是不是也已經(jīng)知道了?”他指的是姜齊等人神將的身份,柴士恩點點頭,“知道,師父他老人家,恐怕是不能回去了。”
兩人對望一眼,都長長的嘆息一聲,滿是惋惜和傷感。嫣嫣見兩人如此模樣,起身為他們各倒了一杯茶。柴士恩絲毫不疑有他,端起來就要喝。江詠歌卻立即制止了他,“等一下!”他拔下頭上的一根銀簪,小心的探入茶水之中。銀簪碰到茶水,并沒有變成黑色,這才放心的沖他點點頭。
“怎么,不信我?”嫣嫣自嘲的笑道,“我若要取他性命,沒有百回也有十回了,可我并沒有你們做,豈會在這時候動手?你不該擔心他,而該擔心自己才對!”
她笑意盈盈的盯著江詠歌手里的茶盞,那笑中似有深意。可此時,江詠歌去無論如何也不能用那銀簪再去試自己這杯茶水。因為,如果他那么做了,就等于怕了嫣嫣。而不那么做,這杯茶,真的可以喝嗎?
“怕了?”嫣嫣故意挑釁,“也好,你本就不信我,我也對你下過殺手,你疑心茶里有異,也是應(yīng)該的。不喝就不喝吧,只是可惜了這么好的茶!”
嫣嫣越是這么說,江詠歌的眉頭就皺的越緊。他端著茶盞的手在不停的顫抖著,甚至有幾滴茶水濺了出來,滾燙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柴士恩看出嫣嫣的小伎倆,對江詠歌說,“別聽他的茶,我喝過了,這茶也沒什么特別,既不清香,又不解渴的,還是別喝了!”
他伸手去奪江詠歌手中的茶盞,卻不知道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江詠歌。
“我喝!”江詠歌隔開柴士恩伸來的手,仰頭喝下那茶水,一抹得逞的快意浮現(xiàn)在嫣嫣的唇邊,看的柴士恩一陣驚心!
霧隱六道參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