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突然間冒頭,即使吞并了肖家軍,割據的地盤和勢力范圍也難以支撐他的野心,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姻。
“我倒是忘了,”梅效白冷冷地站起來,“玉大人不僅貌比潘安,而且風流不羈。可人再風流也不能亂來,玉大人是新貴,最好還是低調小心為妙,蘭姑娘并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你、、、、、、”肖持雙手握拳,“你想怎樣?”
“我自然想領走蘭姑娘,而且是今天。”
“你怎么這么大口氣。”肖持冷笑著。
“敢說自然心里有底。”梅效白理理衣袖。
“那你等候片刻。”
肖持匆匆跑上二樓,蘇嫵正坐在窗前,太陽偏過窗臺,清風拂面,很是愜意。他把梅效白的話一字不漏地復述了一遍。
“這個蘭姑娘果真是個寶。”蘇嫵搖著一柄細骨灑金小扇,下面還吊著塊玉石,“先耗著他,再等等。”
肖九腳后跟一并,行了個漂亮的西式軍禮。
梅效白知道玉帶春還沒有從瀨溪河回防,所以等了一下午倒也沒有太著急。
太陽漸漸偏西,屋里黯然起來,梅效白走出門,正看見匆匆而來的肖持。
梅效白既沒斥責也沒委曲,只是淡然地看著他。
肖持原本還想佯裝忙于軍務,看梅效白那了然一切的樣子,反倒沒了心思,他撕開領口,“玉大人說蘭姑娘嫌疑一日沒洗清,一日不能放走。而且,為了威懾鬧事的人,她已經被拉到門外示眾。
梅效白一愣,他的預測成了現實,玉帶春真的想讓蘭清若來背這個黑鍋。
“我去找玉大人。”梅效白起身就走。
“慢著,”肖持臉上隱隱浮現出一股怒火,適才蘇嫵親自命令他把蘭清若捆到門房屋頂的柱子上,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的心思,可她手里有玉帶春的印信。他蹙眉,“我還是那話,你有什么資格去見我們大人。”他有些同情梅效白。
“我手上有大人想要的東西。”他們拿蘭清若逼他恐怕也是等著他手里的東西,他們算定昨晚那場大火不是空穴來風,而他恰好就在現場。“門外示威游行的人正在往白樓聚集,區區一個小女子怎么可以嚇住他們,你們想利用蘭清若,或許外人更想利用她。”
肖持沒說話。
“玉大人來之前這里的守備是范大人,他的人至今還留在慶豐,昨晚涌出的肖家軍不可能沒有漏網之魚,別人我或許不知道,可武仁合跑了我卻知道,他是我的同學老鄉,此時你們拿著蘭清若做文章實在不明智。別忘了,將軍府安防如此嚴密,還被人一二再地突破。”
“老爺!”院里梅虎四處狂喊,身后追著三名帶槍的護衛。
梅效白推門而出。
“老爺,”梅虎跳著迎上來,“蘭姑娘已經被押到門樓上,四周都架著槍,稍一含糊就會血濺慶豐。”
梅效白目光嗖地射向肖持,“我知道你做不了主,你只告訴你的主人,我能解決他的一切難題。”
肖持猶豫片刻,點點頭。
梅效白跟著梅虎疾步奔向院外,幾乎是瞬間,流云般的晚霞過后,天色突然間黯淡下來。白樓占地開闊,正門樓在臨水的南側,原來是為了方便使用碼頭,現在的人習慣用車,這個門幾乎廢棄不用了。
梅效白遠遠望過去,大門處密密麻麻地點著呼呼燃燒的火把,濃煙密布,沉沉地壓制著下面的人群,與之前華新宮的喧鬧已不可同日而語。
“這是要鬧事呀!”梅效白喃喃地,果真有人利用玉帶春肖榮強的兵變做文章。
蘭清若被押在門樓上站著,左右各有一名士兵抓著她的胳膊,頭發完全散了下來遮住了面頰,很是狼狽。門前那一百多號人齊齊地僵在那里,四周是持槍的士兵,槍口直直地指著他們。
除了松油噼啪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