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呢。”
拓跋弘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聽她說完安心了不少,但也是不情不愿地閉上了眼睛,不知又在想什么。
卿硯回了馮錦那兒將這事說與她聽了,馮錦深深望了一眼拓跋弘寢殿的方向,哭笑不得“真沒想到,我的弘兒也到了起這小心思的年紀。我自小便將他當親生的孩子,膝下也無別的子嗣,一門兒心思放在他身上,他是從哪兒琢磨出來的這些呢。”
轉而又感嘆道“還好是這時候,童言無忌。若再大些說這話,我怕是倒要寒心了。也不知送他去讀了書,整日不在跟前,會不會與我不親近了。”
“正是半懂不懂的孩子,娘娘也別當回事兒。等皇上真懂了事,爭著孝順您還來不及,哪會說這些。”卿硯見她有些不開心,忙出言寬解。
馮錦倒也只是說說而已,過了幾日還是高高興興把拓跋弘送去了太學。
馮熙一大早就候在太學的書館門口等著,哲海剛揮手叫小太監們停下轎子,拓跋弘便掀開簾子一邊往出跑一邊喊“舅舅”。
“臣馮熙參見皇上。”馮熙恭恭敬敬問過了,才伸出手護住蹦跳的拓跋弘。
孩子不懂事,可于他這樣的讀書人來說,君臣的禮節最是不能少。
太學中除了宗室子弟,很多朝廷重臣的兒孫也在作為伴讀一同學習。
拓跋弘一進門就感受到了陌生卻令人興奮的熱鬧,他從小到大都被關在皇宮里,還從未見過這么多與他一樣大的孩子。
但他身上穿的明黃緞綢實在是惹人注目,所有人見他進來,都齊刷刷地起身行禮問好,倒叫拓跋弘有些不自在了。
他清了清嗓子,學著馮錦平日里上朝時對大臣們說話的語氣道“朕是來與你們一同讀書的,你們便都是朕的哥哥弟弟,不必多禮。”
馮熙從身側投來贊賞的目光,給他揀了一張離先生最近的桌子“皇上往后就坐在這兒,筆墨紙硯有什么缺的,或叫哲海公公去拿,或直接來找臣,都可以。”
“謝謝舅舅。”拓跋弘躬身作了個揖,才進學堂倒已經有模有樣了。
馮熙交代了幾句,怕打攪先生教書,便轉身離開了。
誰知才走到院子里,便看見大門口一個黑影兒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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