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來越老了,你還沒看夠么。”馮錦埋在他懷里,無聲地笑著。
“你不偷偷瞧我,怎么知道我在偷偷瞧你?”他壞心地伸手去捏她腰間的軟肉,惹得人直往后躲,而后又瞧著她,正色道,“總也看不夠,總也看著心疼。你早已知道邢巒和那秦太嬪對你圖謀不軌了吧,怎的什么也不與人說,好在事情順利,若真動了刀槍,你有個三長兩短,可叫我如何是好。”
馮錦有些不服氣地反駁“我做事從來都是有考量的,不出意外的話,一定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動刀動槍的。”
可話音還沒落下,雙唇就被柔軟覆蓋,久違的溫熱氣息席卷而來,迷了她的心智。
許久之后,拓跋子推微微離開她,復又低頭在她唇角流連半晌,啞著嗓子道“我不許你有任何發生意外的可能,我現在不能日日與你同室同衾,但仍然與你同心。以后這樣的事情,一切都由我來做。我保證,半分也不會含糊。”
馮錦的鼻尖沁出細汗,胸口起伏著,仰起頭深深凝望面前的人。
“下個月就是那秦太嬪出嫁妥回的日子了吧,到時你只在宮門口相送便好,別近她的身。我怕她一時想不開,破罐子破摔,再傷著你了。”拓跋子推仍然顧自吩咐著,生怕哪一句落下了,入不了她的耳。
馮錦輕嘆了一聲“她其實也是個可憐人,今兒早上本是叫她辭別父母,可她那父母好像也不甚待見她,怕是只盼著女兒飛黃騰達給家里帶些好運氣,卻不管女兒生活得如何。”
“她再可憐也是曾經想要害你的人,單憑這一點,就叫人無法原諒。你收起你心里那些憐憫吧,若實在覺得過意不去,我到時候替你送她出宮門,替你將賞賜和嫁妝交給她。”拓跋子推鮮少有這么霸道的時候,可這一次,他是鐵了心的要她聽自己的話。
“你是大魏的太皇太后,但更是我的愛人,是碩明和純熙的母親,我不許你以身涉險。”
聽他提到孩子,思及一家四口在一起的那些時光,馮錦的心頭涌上一股暖意。
沉默了好久之后,她抬手笑著撫上他有些消瘦的面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