矚目。我要走時,那索拓王子也要跟著來,說要親眼看看大魏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那般繁盛呢。此事突然,我也沒有來得及傳信給你。”
馮錦一聽直起了身子“你真把人家帶回來了?”
“是,他此刻正在太華殿,宏兒已經去接見了,說祖母睡著不好驚醒,我便偷了個空兒出來瞧瞧你?!蓖匕献油坪此?,又連連安撫,“你放心,宏兒如今已經完全能獨當一面了。再說索拓王子與他算是同齡,多不過大個歲的,他們能聊到一塊兒去。”
她這才微微放松了下來,卻還是踅摸著讓卿硯去找一套正式些的衣裳出來。
“左右算是別國使節,我也是該見見的。既然這王子年紀不大,跟咱們宮中的孩子們差不多,那不如明兒就在宮中設宴,也讓孩子們聚在一塊兒熱鬧熱鬧?!?
她既這么提了,拓跋子推便也認同“那倒也是實在的,我在索拓的時候,國王屢次提起要向我大魏求親。黛春和黛媛也大了,借此機會讓他們相互之間見見面也好。”
馮錦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但轉念一想,便笑著點頭。
總歸現在的局面喜人,大魏的公主身份高貴。黛春和黛媛走到哪兒都算是下嫁,無論是嫁到大臣府上還是嫁往異國他鄉,背后有這樣強盛的娘家,自是人人都要給幾分面子,總吃不了虧的。
于是她便叫來卿硯吩咐了下去,讓御膳房今夜就開始預備明兒的菜式,于御花園大擺筵席,一來是迎接索拓王子,二來前朝后宮皆作陪左右,也是為出訪歸來的使節接風洗塵。
卿硯一一記下,轉身出門。
可走至馮錦寢殿屋檐下的時候,她卻見檐下桃花樹的枝子中窸窸窣窣似是有人一般,連忙一面往過走一面高聲詢問。
“誰在那兒!”
里頭的人被她喊得一個愣怔,扒拉著樹枝走出來,手上還拿著許多折下來的殘花兒。
原是季豫怯生生地瞧著她,卿硯心下一慌“二皇子,您什么時候站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