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曠工一天,結(jié)果自己府上這些人都跟吃錯了藥一樣發(fā)神經(jīng)“你們先起來,為何要學相聲?”
幾個看上去很面熟的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致推舉一個能說會道的人出來答話“回老爺,奴才們聽您說相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佩服你您的本事,所以小人就想習得點皮毛,將來也好將您老的東西發(fā)揚光大!”
這小子嘴挺甜啊!姜田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番,然后才發(fā)現(xiàn)他不就是自己受封的第一天,那幾個帶頭在門外迎接的人其中的一個嗎?沖著這份機靈勁應該是個適合學相聲的材料。可是別說是收徒,就算是學堂招個普通的學生也還先要考校一番,至于此人的人品如何就更是需要觀察才能知道。
“這樣吧,你們也別急著拜師,我這人不收徒弟,在我教導直兒的時候你們也可以旁聽,過幾日我在看看你們的功課如何。”
這說白了就是要先看看他們的悟性如何,然后再考慮是不是深入的教導。可就算如此也讓這幾個人高興的合不攏嘴,千恩萬謝的這才退出房門。眼看著過去了大半個上午,結(jié)果姜田一直都沒時間好好地給趙直講解,到此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然后讓他自己先去體會新段子的精髓,并且規(guī)定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隨便的登臺表演。等房間中再次安靜了下來之后,姜田這才琢磨起玲瓏的話,心月究竟在自己心中是個什么地位呢?
想到這里他覺得還是先和人家姑娘說清楚比較好,于是起身朝著她的房間走去。真到了門口之后,準備敲門的手卻又不知道該不該叩響房門,自己這幾天完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女管家,雖然她工作上完成的很出色,每次和自己也僅僅是交代一下府中的情況,并沒有多說什么,卻又總有一種欲說還休的感覺。姜田也不是傻子,從她當著自己面拒絕了田虛海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可以斷定女孩的心思是什么。只是姜田卻沒有那種占有她的欲望,除了對未來生活的不確定因素外,他對那種心思活絡八面玲瓏的女孩總有種敬而遠之的心理。這可能是在原來的時空中見慣了太多職場女性的結(jié)果,對方無論怎樣表達出善意,他都本能的給自己設立了一道防火墻,只是這種心態(tài)別說是這個時空的人無法理解,就是姜田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還在糾結(jié)于敲不敲門的時候,心月卻突然間打開了房門,看見愣神的姜田之后,一時間倆人都有點尷尬。
姜田最先回過神來,此刻也不用考慮該怎么措辭了,本能的有點僵硬的說“馮……馮姑娘,在下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心月看他說話有點不太自然,心中小鹿亂撞,自從倚紅樓改名叫姜府之后,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的來找自己“老爺有何吩咐?”
不知不覺間對姜田的稱呼又從先生變成了老爺,搞得姜田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么角色“剛才玲瓏曾找我,說是要留在府中和我學習音律,但是她曾經(jīng)問過我一些問題,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先和你聊聊比較好。”
心月一聽是玲瓏引發(fā)的事情,熱切的心情登時涼了一半,可是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微笑“那先生且進屋談吧。”
姜田一想也對,雖然自己這里的男主人,可是和心月在大庭廣眾之下促膝長談難免會引發(fā)不必要的流言,再說若是被某個路過的下人聽見也很麻煩,于是也不客氣的就走進了心月的閨房。其實別看他也算是倚紅樓的常客了,但是心月的私人房間還是頭一次進來,以前那個只能算是她的專用會客室。這次走進屋里好奇的四下打量一番,果然在風格上大不一樣了。且不說那些精致的硬木家具,單單是各種陳設就從書法字畫,變成了各種機巧的小玩具,桌子上還擺設這一只花紋繁復的香爐,雖然沒有冒出陣陣青煙,卻給人一種奢華中帶有幾分俏皮的感覺。
“果然還是個薛寶釵!”姜田在心中暗自感嘆,其實人家一個十六、七歲的大姑娘,喜歡一點小玩意有些童趣也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