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是長期隱藏自己性情的習慣,讓她給人一種精明世故的感覺。骨子里那種小姑娘的勁頭,也只有在自己的房間中才能得以釋放。
姜田不是來評判這個人屬于那種類型的,他在一個繡墩上坐下之后,決定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到“不瞞馮姑娘說,玲瓏給我提了一個醒,這些日子不僅委屈你操持府中雜務,就連本應早點問明的事情也一拖再拖。”
“先生想問何事?”
姜田皺皺眉頭“是我疏忽了,一直沒有詢問姑娘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反倒是差遣你做了那么多的瑣事,今日特來相詢。”
本來還保持著的笑容這時也逐漸消失了“先生這是要逐我出府了?”
“不不不!你別誤會。”姜田趕緊否認“這里本來就是你們的家我才是外人,機緣巧合下才占了這里。玲瓏問我,對留下的姐妹要如何安置,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今后會如何,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所以在下不想拖累你們,若是今后出現了一些不可抗拒的事情,你們也免得受到牽連。”
聽到家這個詞,心月沉思著念叨了半天,過了好一會才站起身朝姜田施禮“小女子在這世間早已沒有了親人,愿意同您學習新學,還望先生收留!”
姜田沒想到是這個結局,稀里糊涂的又多了一個女學生。而且還是那種危險級別和環兒并駕齊驅的檔次。先是看見對方黯然神傷了半天,然后又表情堅定的要拜師,任誰都無法硬下心腸將她趕走,再說姜田的目的本來也不是要驅趕她,只是單純的想問問對方究竟有什么打算,結果有種多嘴多舌活該倒霉的感覺。姜田還是沒有猜對心月的心思。這種女孩一般天生都會有種自我保護的本能,所以心中的想法很難猜到。但是心月的打算很簡單,她也看出自己是落花有意,姜田是流水無情。本來以她的性格應當及早離開才對。但是聽到姜田將這里稱作是她的家之后,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正在心中滋生,她發現姜田一直都沒將自己當成是姜府的主人,他還認為自己只不過是長期包下了倚紅樓的一個客人,對于這種謹小慎微的心理究竟出自什么原因,心月實在是猜不出來,但是這并不影響她做出某種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