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于是轉頭看向田虛海“懷古啊,有勞你帶著些學弟去熟悉一下教室,同時也檢查一下功課,看分在哪個年級比較合適。”
田虛海點頭稱是,然后就帶著這些人出門了。等他們走遠了之后,張環(huán)才不解的問姜田“先生,剛才我等所書所寫具是機密,卻不知為何不加遮擋?”
姜田隨手又拿起一張圖紙檢查起來,一邊看一邊說“那個半島之上自打有國家那天起,就一直和中原若即若離,但是前明的時候卻和咱走的很近,且在萬歷年被咱從倭寇手中救出來之后,便死心塌地的把咱當祖宗了。可是這幫人一直都沒學會中原文化中的精髓,抄襲了科考取士的規(guī)矩就敢自稱小中華,卻不知這只是東施效顰罷了。如今形勢突變八股文章在中原吃不開了,且發(fā)現咱也不像明朝那么好糊弄了,于是就想著派些質子來表忠心,既然是質子那就絕對不會是繼承人那種檔次的,極有可能只是派來了一些庶出的卑賤子孫。但就算如此這些人也必須是熟讀經史子集,至少不能給朝鮮的小朝廷丟臉才行。可是你們也知道,這種人根本就不懂科學,別說是這些設計圖他們看不懂,就算看懂了他們也沒能力造出實物。至于海軍他們就更玩不轉了,除非是李舜臣重新活過來,否則就這幫人我才不信他們會理解海軍的意義。所以給他們看又如何,想要理解這些東西,至少也要在我這里接受兩年掃盲培訓才行。”
張環(huán)聽出姜田的話中對這些屬國的學生充滿了不屑,不僅如此還大有一種連帶這個國家都看不起的感覺。他不知道朝鮮究竟怎么得罪了自己的老師,只是他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妥。自己父皇就經常念叨,說是當年前明的時候,這些番邦使臣那簡直就是把朝廷當成了傻子。隨便帶點土特產就敢來朝覲天子,而明廷還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每次都做這種賠本的買賣。所以在他幼小的心靈之中也沒多少天朝上邦的自覺,只是為了維持應有的體面,不太好去計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