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也是個難題,但只要良心不是讓狗吃了的人都要承認,中醫在某些慢性疾病、神經性疾病(不是精神類疾病)以及養生領域的確強大得藐視現代醫學。比如姜田上輩子有個朋友,此人罹患慢性腸胃炎,屬于那種不要命卻十分浪費廁紙的毛病,而這位兄臺去某三甲醫院求診,西醫的藥方是《瀉立停》,中醫的藥方則是《參苓白術丸》,區別是一個有需要的時候再吃,而另一個要按療程吃三年!中醫的藥方似乎很不靠譜,但他還是照辦了并且堅持下來。因為他知道西醫對此病基本無解,除了止瀉之外別無良方,而中醫則告訴他雖然過程緩慢,但你的病能治好。這只是一個很平常的小例子,似乎帶有了兩種醫學的典型特征,一個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而另一個則想辦法固本培元,采用農村包圍城市的辦法逐步蠶食病灶。舉這個例子并不是為了要證明中醫高于西醫,而是說這兩種醫學其實可以高度互補,對于中國人來說很多人也是這么辦的,怎么到了某些人嘴里中醫就會變得無用呢?所以當姜田看到這幅油畫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并不是此畫能對中華的藝術帶來什么沖擊,而是馬上想起了中醫的短板,要知道肖像畫的根基可就是解剖學,沒有這個知識點又怎么會有后來的那些學院派大師。
于是姜田馬上意識到自己要搞清楚這幅畫的來歷,不過也不能顯得操之過急,畢竟自己這邊還不知道這些傳教士有什么目的“嗯……不愧是迥異于我國的異邦畫作,但不知此畫為何人所做啊?本官倒是對彼國文化很感興趣。”
姜田這一問就顯示出了中歐兩地的文化不同,在中國一副畫作無論是否有價值,除非是某些定制的作品比如壁畫與年畫,否則一般來說作者都有權利署名,而歐洲不同,教廷曾嚴格禁止藝術家對自己的作品署名,尤其是在宗教作品之中,對此米開朗基羅曾高度鄙視羅馬教會并無限崇拜中華。
那個會說漢語的紅毛對此并不奇怪,他可能是想推銷一下手中的資源,若是藝術能打動中國的高管就太好了,于是很自然的將身邊那個神父推了出來“大人喜歡就好,這幅畫的作者不是別人,正是這位雅各布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