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其實是想多了,在日本戰國時代,這是大名一級的主人招待貴客的時候才用的特殊藝妓,這些小女孩從小就被嚴格培養,必須保證都是處女,跳舞的過程中如果客人看中了哪個,她晚上就要賠客人侍寢,第二天早上她要拿著沾染落紅的白布交差,拿不出這塊布她就會因為怠慢客人而掉腦袋!
舞還在跳,看著這些發育不良的蘿莉,撅著沒穿內褲的屁股朝自己扭來扭去。姜田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保科正之也在觀察著姜田,聽說這個年輕的小子在中華可是色名在外,看他那樣子似乎已經把持不住了,說不定心里已經想著什么齷齪的事呢。
姜田的心里的確是巨浪滔天,不過原因并不是因為色急,而是盤算著德川家究竟想得到什么。于是他轉過頭收起一臉欣賞的表情,微笑看著保科正之“保科大人,貴國的國粹果然與眾不同,別有一番風味啊!”
“閣下若是喜歡,讓他們去您休息的寢室單獨跳舞也是可以的。”
“哦?還有如此貼心的服務?”
“當然!您可是我們將軍的貴客。”保科看姜田已經心動了,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大半“如果她們有誰不能讓閣下滿意的話,我們會讓她以死謝罪的。”
聽到這殺氣騰騰的許諾,姜田并沒有氣憤的感覺,在這個時代待的時間長了,早已習慣女性毫無人權的現狀,就算是在國內,那些飽讀詩書的家伙迫害起女性來,也同樣是吃人不吐骨頭。收多大的禮就要辦多大的事,一口氣送出四個妙齡少女,那德川家想要獲得多少東西?不得不說姜田又想多了,雖然這四個姑娘算不上國色天香,但在姜田的心中并沒有當她們是禮品,還是本能的將其看做是一個人,既然是人那價值自然要高于其他東西,哪怕是在中華一口氣送四個婢女也是大手筆,可他卻忽略了這些女人在日本貴族的眼中恐怕也就比畜生高級點有限。
“閣下的這份心意我心領了,在那之前能否告知在下有什么可以幫到將軍大人的?”
保科示意這些人下去,然后滿臉諂笑的看著姜田“大人不愧是我國的朋友,開海通商的確是為兩國的交流打開了一道大門,但是我家將軍也有一點顧慮,原先那種無節制的商貿,很可能讓一些危險的東西,流入到一些反對兩國交流的人手中!”
看他說話大義凜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真的是為兩國的友誼而殫精竭慮,實際上傻子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要說日本真有反對兩國貿易的人那也應該是德川家,與中國互市受影響最大的就是他們,如有可能他們才真想閉關鎖國,永遠不要讓日本人看見外面的世界,只可惜一艘靖海號讓他們認清了現實,曾經在日本海面上橫沖直撞的鄭家現在都只能夾起尾巴做人,更何況是實力更差的自己。
姜田一轉腦子就知道對方想說什么卻還要明知故問“那么保科大人認為什么東西是威脅兩國友誼的?”
“火器!”保科正之也不繞彎子,一臉嚴肅的說道“如果貴國能向我家將軍出售一些先進的火器,并且保證不向其他大名出售同樣的武器,那我家將軍還有重禮相謝!”
重禮?有多重?姜田對日本人的禮物不屑一顧,卻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就答應下來,他這次親赴日本就是來賣武器的,現在有人要買當然是件好事,可是獨家買斷就不好了,那樣的話用不了多久德川家就將擁有凌駕于其他大名的武力,肯定會迫不及待的發動一場統一戰爭,對于現階段來說,中日之間的貿易越發繁榮,一個戰亂的日本反倒不符合自己這邊的利益。
姜田故作沉吟了片刻,然后反問對方“雖然本官并非出身行伍,但據我所知這次開禁的火器種類十分豐富,不知保科大人所說的先進火器是哪一類?”
他這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要說這個世界里,唯一比他還了解火器的人就是張韜,可是他必須裝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