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哼哼,不過現在的話就不一樣了。有了這紫玉燈,什么三妻四妾的都是小事了。”
看了眼面前的攤位,一腳將其踹倒,啐了一聲,便頂著雨離開了,只留下一串囂張放肆的笑聲在天子街回蕩。
湛汐皇宮
皇帝湛凌梟從皇位上走下,在眼前人的肩上拍了拍,語氣十分輕快愉悅,“皇弟,此次戰役你可是又立奇功啊。說吧,想要什么獎勵,只要為兄能做到的一定都滿足你。”
湛云琛看著他的眼睛,緩緩開口“想好了告訴你。”
湛凌梟愣了一下,隨后哈哈一笑,“好好好,隨你。既然你現在沒想好,那就什么時候想好了告訴為兄。今日你便早些休息吧,明天記得來參加宮宴,為你接風洗塵。”
湛云琛微微頷首,便退了出去。
湛云琛身邊的隨從守在門外,見自家王爺出來便急忙撐起手中的油紙傘,隨王爺迎著傾盆大雨越走越遠。
看著他們的背影,湛凌梟收起臉上的笑,問旁邊兒侍奉著的公公,“你說皇弟是否還在怪朕?若是他想,朕這皇位都可以給他。”
萬喜公公笑了笑,“陛下,王爺的為人您是再清楚不過了,豈是那般斤斤計較之人?就算是心里不再生陛下您的氣了,嘴上也是不會說的。”
湛凌梟嘆了口氣,不知在想些什么,萬喜公公便恭敬的去為陛下沏茶。
路上,隨從云霄為湛云琛撐著傘不讓一滴雨淋在他身上,“王爺,今日下這般大的雨為何您不乘坐步攆呢,臣剛剛看見皇上派來接您的步攆就在身后。”
湛云琛不緊不慢的走著,沒有開口,云霄便沒有再問。
直到走出這富麗堂皇的皇宮,湛云琛坐上候著的馬車,才緩緩開口,“本王何曾需要他們抬著?”
云霄看著王爺坐上馬車便跨坐在車夫旁邊兒隨車夫趕一起趕車。
湛云琛靠在平穩駕駛的車廂內閉目養神,他今日剛從邊境回來便直接去面圣了,此刻大概是他這兩日來唯一放松的時刻。
剛剛放松的情緒在馬車的突然驟停時又緊緊繃起,湛云琛睜開滿是血絲的雙眼,低聲問道“何事?”
“王爺無事,前面的一個小攤倒了,地上都是水果,我們的馬車過的時候有些難,待我們將那些水果清理了便好。”云霄的聲音傳來,湛云琛松了口氣,在戰場呆久了,回到這皇城竟也落得草木皆兵。
掀開簾子,外面的雨確實有些大,云霄和車夫就頂著雨在前面一個一個的撿水果。這倒下的小攤子水果倒是不少,大的小的都有。按照他們兩個速度,大概要清理上半個時辰。
湛云琛放下簾子,低沉的聲音傳出,“趕車,我們走其他路。”
雨聲微微沖淡了湛云琛的聲音,但他們依然聽見了,迅速的坐上車調轉馬頭走其他路。
云霄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世人總說王爺不近人情,雖是戰神但卻沒有一點兒情緒。其實王爺內心是很好的,這條路若是直走的話只需要半個時辰,掉頭走就需要一個時辰才能回到王府,但是王爺怕他們受了雨感冒寧愿把時間浪費在路上。
在這個時代中,下人的身份都是非常卑微的,若是皇權富貴的話,隨意索人性命都是常是,更不會有顧忌下人身體的主子。
“娘親,對不起。是墨兒沒用,沒找回父親的東西。”溪花墨跪在一處庭院中,雨水浸濕了她的衣衫,但她的背影依舊直直的挺著。
溪花墨的母親站在屋檐下,看著跪在外面的女兒心中十分疼痛,拍了拍溪花念的手,“念念,你去把墨兒帶回來吧。”
說罷,便緩緩走回屋中。
溪花念撐起一旁的傘,疾步走到溪花墨身邊,幫她擋住雨,一手將她拉起。“墨兒,你這是作甚?”
她們剛剛是一起回來的,她剛走進屋內就看見溪花墨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