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的笑笑,“我也沒幫到什么忙。”
連玉卿笑而不語。
床上的被褥已經被鮮血染浸,房間內還有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和破碎的桌椅,暫時無法居住了。
“你說你好歹是個尊主,怎么身邊連個保護的人都沒有?”溪花墨念到。
連玉卿無辜的看著她,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可能是上天聽到了她的抱怨,子真和子意趕回來了。
一進來兩人就跪下了。
“對不起尊主,是我們愚鈍,讓您受驚了!”子真子意滿臉的悔意。
連玉卿一言不發。
溪花墨便問道“為何你們沒有守在尊主門前?”
“回花花姑娘的話,我們收到姝遙小姐的指示,說尊主去了禁地。”
子真對著溪花墨說到。
“禁地?”
看了眼連玉卿,溪花墨心中充滿疑惑。
但是子真子意以為溪花墨對禁地有所了解,所以繼續說著,“姝遙小姐是尊主的未婚妻,我們不敢得罪。當時姝遙小姐說的非常著急,我們便沒有核實尊主是否在屋內。這才給她留了傷害尊主的機會。”
子真說完后恨恨的瞪著躺在地上的姝遙。
“花花小姐,我們愿意接受尊主的任何處罰,還請尊主下令,就算是血祭禁地,子真子意也在所不辭!”
兩人跪在地上重重的磕著頭。
溪花墨看了眼連玉卿詢問他的意見。
而連玉卿眼中的意思也是非常明顯,那就是由溪花墨來處理。
溪花墨心中疑惑頗多,現在連玉卿的記憶丟失了,若是處罰了她們兩個,等他恢復記憶后自己的親信失去了難免會受到影響。
“尊主為人大度,自然是不會將你們血祭禁地的。但是現在這個房間已經無法待了,你們最好是為尊主換個干凈的房間。還有就是他剛才逆轉了真氣,現在應該需要一些幫助。”
溪花墨將自己能想到的說了出來。
子真子意聽到連玉卿逆轉真氣后就緊張的看著他,現在也不管什么禮儀了,子真直接將連玉卿背起,換到了另一個干凈的房間。
房間內布置和連玉卿的房間布置一模一樣,所以溪花墨沒有什么不適應的感覺。
連玉卿坐在床上,子真和子意坐在他的背后為他傳輸真氣。
溪花墨就安靜的站在一邊不打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