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花墨食指在桌上扣了扣,連玉卿跑哪去了?
外面的女修已經沒有耐心了,不悅的說道“你拖延時間也不會有人幫你,我們族中人與外族人勢不兩立,更不可能管你的死活。“
溪花墨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女修一腳踢開破爛不堪的房門,“把她抓起來。”
“是。”
很快就有幾名女修沖進來,將她一把撈起,溪花墨面色不變。
她倒是想看看這些人要干什么。
為首的女修走到她的面前,端詳了一下她的面容,臉色越發(fā)黑了,“果真,外面的女子都是妖精變的。”
長長的指甲在她臉上劃過,留下一串細密的血珠子。
溪花墨甩開抓著她右肩的那女修,抬手扣住了面前人的手腕。
“在不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情況下就傷害我貌似不妥吧。”
面前人趾高氣揚,“不過是個將死之人竟然這么囂張。”
“囂張?我不過是求一個公道,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些罷了。”
那人哈哈一笑,抽回自己的手腕,“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就給你一個公道。”
說罷,對那幾名女修比了個帶走的眼神,溪花墨便被押到了后山。
一座莊嚴肅穆的建筑中,大廳內放著一具尸體,周圍兩排修士垂頭默哀。
為首的女修上前行了一禮,回身看向溪花墨,“你看清楚了?我們師傅就是從你房中發(fā)現的。”
聽到她的話,屋內眾人紛紛抬起來,齊刷刷的盯著被押著的溪花墨。
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其中一個男子牙咬切齒的說道“要不是你,我們師傅怎么會變成這樣。”
溪花墨冷笑一聲,“諸位皆說與我有關,可我與諸位的師傅并不相識,怎會平白去害他?”
那男子說道“不是你是誰?黎音被你放出來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師傅去找你討個說法可你竟然將師傅害死了。”
溪花墨心中冷笑,討說法是假,去找她麻煩才是真的吧,只是不知道是誰將他害死了。
“諸位都這么說了,我也沒什么要辯解的,但是我想看一下先生的傷口。“
“你要干什么!我們師傅已經不在了,你還要怎樣!”
“反正你們都說是我弄的了,那我就看看我弄的。”
“你……不知廉恥!”
說完這句話,那男子竟憋紅了臉,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怎么了。
他身邊的人也面色有些奇怪。
看著眾人的反應,溪花墨越發(fā)的懷疑這尸體上是不是有什么貓膩。
那女修松開她,溪花墨一步步走了過去。
死者看起來年過半百,身上沒有任何血跡,也沒有受傷和打斗的痕跡。
這是怎么回事?
在眾人緊張的目光下掰開了死者的眼皮,他的眼睛已經翻白了,但有充血的痕跡。
溪花墨雖然沒有什么高超的醫(yī)術,但曾經和娘親她們去免費問診的時候也學會一些基礎的望聞問切。
她若是直接詢問死因的話這群人一定不會說的,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所學的知識,但沒有一點符合現在的情形。
視線順著他的臉龐往下移,溪花墨有了新的發(fā)現,他的耳朵竟然還是紅色,就好像血液已經凝固了一樣,耳朵紅腫的很厲害。
溪花墨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答案,但是有些不確定,試探的將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盯著她的舉動,眾人怒目而視,“你在干什么!”
一想到師傅的死因,再結合溪花墨的舉動,眾人堅定了他的死與溪花墨有關。
而溪花墨這邊十分淡定的收回手,她驗證了心中的想法,果真是深重情毒時間太久郁結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