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動,下巴都碎了,一句話都不能說的女人,怎么勾引男人?”
事情很清楚了,老盧之前跑衙門的時候,每天花了二十個大錢讓豬婆子她幫忙給自己女兒喂點肉粥和換洗,一直以來合作還算愉快,沒想到自己只是跑了趟孫府,這朱屠戶竟然見色起意,對自家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兒下手!
“哈哈哈——”那紅衣女人忽然笑了。
“豬婆子,你男人這種畜生,死了你不應該開心嗎?他死了,再也不會出去沾花惹草了,還把豬肉鋪子和一堆錢留給了你,怎么看你都是賺了,不是么?”
紅衣女人的聲音不大,對豬婆子卻產生了振聾發聵的效果,沖擊著豬婆子一貫的觀念——
一邊是她的男人,他的天塌了;一邊是壓迫著她,糟踐著她,霸占著她家的財產的家伙死了。
仔細想想,這女人說的還挺在理的?怎么可能,我豬婆子怎么會有這種狐貍精的想法?
豬婆子擺了擺頭,繼續怒吼“我不管,殺人償命!”
“說的好!”紅衣女人點頭,“朱屠戶殺了盧紅雨,所以我讓他償命,不過分吧?”
“什么?你這話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不是盧紅雨?”豬婆子的話,就連向來膽大的孫劍聽了,都感覺渾身直哆嗦!
不僅是孫劍,整個洛陽大街上的圍觀人群,都感覺溫度猛地降了一大截,從盛夏直奔隆冬!
慘白的面容,猩紅的衣衫,把目光轉向紅衣女人腳下的人不在少數。
一大群人齊刷刷冒出同一個疑問——
“這女人到底是人是鬼?”
“應該已經化成厲鬼了吧?不然這臉是怎么恢復的?”雖然膽戰心驚,已經認定盧紅雨是厲鬼索命來了,孫劍仍然有心情打量著這個女人。“雖說這女人條子確實正,但生前都毀容了,朱屠戶都不放過,真是熏心!等等……”
孫劍忽然想起自己被父親勒令讀書時,無意間看到的一條記載。曾經有一個叫做逍遙侯的練就一門幻殺秘技,能把渾身都化成流動的粘稠液體,面目能夠輕易變幻。
不管這女人是人是鬼,有一點是孫劍能夠確認的,今天王捕頭是別想抓她歸案了。
王捕頭也清楚這一點,只是趙衙內和李衙內不像那些江湖漢,安個急病暴斃的就能交差。
“要不就說冤魂索命?讓他們請和尚道士來降妖除魔?”思路很廣的王捕頭,很快就給自己找到了路。
就在王捕頭豁然開朗之際,噗——
王捕頭地頭一看,一塊碎銀子正嵌在自己腳下的青石板上。
“地上是四兩銀子。是我與這兩人互毆后不小心把他們打到殘廢的賠償。”
王捕頭終于明白“你是盧紅雨,你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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