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琦貝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口子,就轉(zhuǎn)頭對香菱說道:“給我?guī)┧庍^來。”
香菱應(yīng)聲就出去了。
不多時候,一個小丫鬟推開門,端著包扎的東西就進(jìn)來了。
朱琦貝以為是香菱,就對香菱說道:“放那邊吧,你去準(zhǔn)備晚飯,一會兒深楓就要吃晚飯了。”
那丫鬟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后抬頭看著朱琦貝。
只見此時朱琦貝坐在床上,身上是白色的衣服,同洛洛是一個顏色的。朱琦貝的頭上帶著金簪,并不像是貴家夫人的那種奢華的打扮。
朱琦貝雖然打扮的不是花枝招展的,但是衣著不凡。朱琦貝的身上的料子都是這京城上成的。此時朱琦貝坐在床上,正將自己的袖子小心的挽起來。
丫鬟伸手,將自己的臉遮上,然后從背后抽出一把短刀,突然就對著朱琦貝的背影猛沖上去,一手將朱琦貝的脖子勒住,一手就將短刀抵在朱琦貝的喉嚨中。
朱琦貝一愣,一動都沒有動。
“香菱?”朱琦貝試探著問道。
身后的那個人聽見朱琦貝這樣喊自己,頓時就冷笑一聲,將自己手上的短刀更加用力的抵在朱琦貝的喉嚨上。
朱琦貝雖然是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但是皮膚是很細(xì)膩的,像是牛奶一樣的白嫩。
這短刀十分的鋒利,抵在朱琦貝的脖子上,一下就從刀口滲出了血水。
朱琦貝只是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接著就是鉆心的疼痛。
“香菱?你是說那個傻乎乎的丫鬟?”朱琦貝的背后傳來了一個女人冷冰冰的聲音,朱琦貝仔細(xì)去聽,卻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就沒有聽見過這個聲音。
這女人朱琦貝不認(rèn)識。朱琦貝不認(rèn)識的人竟然都能過來尋仇,自己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你到底是誰?”朱琦貝雖然是脖子很疼,但是面上卻一點(diǎn)都沒有改變,這點(diǎn)疼不算什么,朱琦貝還是能忍受的。
“早就聽說這朱琦貝是一個有骨氣的女人,臨危不亂,不是一般人,現(xiàn)在看來,還果真如此。”那丫鬟說道。
朱琦貝動了動自己的手,用眼睛的余光掃到一旁洛洛在床上微微的瞇著眼睛。
在發(fā)現(xiàn)朱琦貝能看見自己的表情的時候,洛洛就輕輕的眨了眨眼睛,示意朱琦貝放寬心。
“既然是這樣,你為什么要?dú)⑽遥俊敝扃惒恢肋@個丫鬟是誰派來的,難道是老夫人,還是朱琦羅呢?或者是別人呢?
那丫鬟聽見朱琦貝問自己,就將自己手中的短刀往朱琦貝的脖子上又刺了刺。
朱琦貝吃痛,眼睛一閃,倒吸了一口涼氣。
丫鬟頓時就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想殺你就殺了啊,就這樣簡單,像是你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很聰明能怎么樣呢?我想要?dú)⒛悖贿^是一伸手的事情。”
這丫鬟倒是囂張的很,不知道是誰名下的人。
“你既然是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動手,要么就是不想要?dú)⑽遥敲淳褪窍硎苓@種樂趣,你是哪一種?”朱琦貝一說話,那脖子上的傷痕就在動,血水就一次次的滲出來,順著短刀的刀面流到朱琦貝的衣服上。
丫鬟聽見朱琦貝這樣說,洋洋得意,笑著說道:“你果真是聰明的……”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旁的洛洛突然起身發(fā)難,從背后一把就將丫鬟的腿掃了一腳。
丫鬟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下就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坐在床上的朱琦貝也反身從丫鬟的刀下掙脫出來,轉(zhuǎn)身就對著身后跪在地上的丫鬟的面門就是一拳。
丫鬟疼的“啊”了一聲,就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額頭,手上的刀就掉在地上。
洛洛伸手將刀拿過來,然后放在自己的腰間,這刀說不定能讓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