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的湯底,再炒點花椒蔥段的放進去調調味,給正廳搬去兩個鍋,給福晉搬去一個,剩下的都給下人們。”
眾廚子聞言立馬忙活了起來。
胤祚又來到了那鍋羊雜湯旁邊,嘗了一勺子,道“不錯,味道還行,出鍋吧,吳伯,你給大伙也都盛一碗嘗嘗。”
吳伯聞言,飛快的給每個廚子都盛了一碗。然后大家在表示了對胤祚的感激后,紛紛嘗了一口。
然后,整個廚房就沸騰了,贊美之聲不絕于耳,廚子們人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們怎么也弄不明白,以前的“污穢之物”怎么會就這樣變成了人間美味,大家紛紛把手中的羊雜湯喝盡,還一臉意猶未盡之色。
吳伯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倒不是因為不好喝,而是他想到了在若干年前,如果自己能做出這種美味的羊雜湯,恐怕小吳子也不會進宮了……想到這了吳伯不禁滿眼的淚水。
胤祚也嘗了一口,可能是火候掌握的不好,沒有后世的那么有滋味,但是勝在食材新鮮,湯汁鮮美,一碗下肚之后端的是舒暢不已,飄飄欲仙。
胤祚看了看眾廚子的反應后,滿意的道“給正廳和福晉那里都盛去幾碗,剩下的下人們分了吧。”
眾廚子齊聲答應,胤祚在眾廚子們崇敬的目光中離開了廚房,到了正廳。
正廳中,膳桌已經鋪好了,兩個火鍋在冒著熱氣,羊骨湯制成的湯底咕嚕嚕的翻滾不停,旁邊是一盤盤紅白分明的羊肉,點綴著一些時蔬,看起來令人食指大動。
除了忙來忙去的下人們,正廳中還坐著一個書生打扮的人,那人看起來也不過三四十歲,面上留了兩撇胡子,整個人看起來溫文爾雅。
胤祚走進正廳,拱手道“本爵不知有客臨門,怠慢貴客,失禮了,望貴客多多擔待啊。”
那書生也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道“在下楊亭之見過榮貝勒,請貝勒爺恕在下秀才功名在身,就不行大禮了。”
一般人見到貝勒爺是要行叩拜大禮的,但是清承明制,出于對讀書人的尊重,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可以免禮。
胤祚呵呵一笑道“無妨,本爵最不喜歡別人行大禮……我這人喜歡直來直去,請問閣下登門,有何貴干啊?”
那楊亭之面上稍稍露出些許尷尬,道“貝勒爺,家父就是納賢樓的掌柜,他本想親自前來,但無奈臥病在床,只好派我替他老人家前來了。”
胤祚道“實不相瞞,本爵請你父親來是想商討盤下納賢樓的事宜,不知閣下是否能代表令尊的意愿呢?”
楊亭之笑道“哈哈……貝勒爺還真是快人快語……家父病重,家中的一切生意已由在下掌管。”
胤祚道“好,那咱們就邊吃邊聊,這一桌可是本爵為你親自準備的。”
楊亭之道一聲不敢,卻也坦然坐下了。
胤祚見楊亭之在他面前不見拘謹之態,反而隨意自如,不僅對楊亭之高看了幾眼。
待兩人坐定后,胤祚道“楊掌柜可知道我要請您吃什么?”
楊亭之笑笑“火鍋都擺上了,貝勒爺為何要明知故問呢?”
胤祚道“確切的說是自助火鍋。”
楊亭之奇道“哦?自助二字和解?”
“所謂自助嘛,說白了就是交了錢就想吃多少,吃多少,不知楊掌柜覺得,以這種方式來經營酒樓如何?”
楊亭之思量片刻,道“在下竊以為此法不可。在下認為此法最重在于定價,然定價過高,未必有人肯去;定價過低,則會賠本,而個人胃口又不同,這其中尺度實難掌握啊。”
胤祚大笑道“一針見血啊!楊掌柜不愧年紀輕輕就接手了家中生意,來本爵敬你一杯。”
楊亭之忙叫“不敢”,與胤祚碰了一杯后,一飲而盡,心中卻對胤祚不以為然,一個剛結婚的小孩以為隨便想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