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在下一時糊涂,鑄成大錯,求貝勒爺念在下尚有臥病在床的老父,求貝勒爺放在下一馬吧。”
胤祚這人平日里心軟的緊,打了阿依慕三十下屁股都覺得犯了彌天大罪似的;但在談起生意的時候,卻是心硬的如同鐵石一般,畢竟商場如戰場,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而他胤祚,恰恰是個對敵人殘忍至極的人!
于是胤祚立馬擺手道“不可能!生意歸生意,感情歸感情。我雖然同情你的遭遇,但是講定了的條件,我絕不松口!”
楊亭之陷入沉默……
胤祚怕他起什么歪念頭,連忙敲打道“我勸你也別有什么歪心思,你不承認也沒用,我的下人們都可以做證人;你若是舉家逃跑的話,自然有耳目告訴我;你就是告官也沒用,本爵就是戶部主事,官官相護懂不懂?當然了,你也可以去告御狀,在皇上面前我大不了說你血口噴人就是,反正你沒證據,倒是能判你個欺君之罪,誅你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