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數幾乎達到四十萬人,這些人口幾乎已經與整個遼東相當了。
龐大的人口帶來的是龐大的生產力,反映在徭役上非常明顯,火器廠的修建有了民夫的幫助變得飛快,嫩江上下已經建起了許多大型水車,齊齊哈爾的外延城墻也開始了修建,另外田地還在不斷的開墾。整個齊齊哈爾呈現出了無比的繁忙之像。
雖然火器廠還未落成,但是戴梓對于火器的研究,從開往齊齊哈爾的馬車上就開始了。正當胤祚在都統府里一邊品茶,一邊教二丫數學的時候,戴梓找到了他,并且激動萬分的遞給胤祚一桿火槍。
胤祚才懶得管戴梓擅自闖進來,算不算失禮,打量起那火槍,大概有十斤重,按照胤祚的要求,把槍托設計的非常貼合人體工學,形狀上已經和二戰時的毛瑟步槍幾乎一樣了。
槍管的長度比俄國人的步槍略短一些,大約四尺五寸,可以讓士兵跪姿完成裝彈。
槍身的材質、做工,槍管的工藝,都比俄國槍勝上一籌,而且槍管中已經刻上了膛線,整齊的螺旋紋,散發致命的美感。
戴梓遞給他的定裝火藥也與俄國人的相差無幾,也是顆粒火藥,鉛頭彈丸。
胤祚接過槍后打量了一陣,二話不說,就拉著戴梓去了校場,此時校場上的李慶還在帶著士兵們練習隊列和刺刀,近兩個月時間的練習和重復,雖然枯燥無聊,卻讓他們把這些動作印刻到了肌肉里。
胤祚找了一面練習弓箭用的靶子,給靶子披上了清軍的棉甲,站在距離靶子一百步的地方,填彈,發射,巨大的后坐力讓胤祚的肩膀一麻。
鉛彈在火藥的作用下,被飛快推出槍膛,膛線給予了子彈致命的高速旋轉。
砰的一下,棉甲胸口,出現了一個黑洞,在棉甲的后背上也留下了一個更大的洞。
胤祚又依次推到兩百步、三百步、四百步來裝彈開槍,子彈均準確命中了棉甲,而且穿透了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