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滿樓的酒中,這關(guān)外玉釀是最烈的,從酒壇子來看,這大漢已喝了兩斤多,卻還毫無醉意,可謂是酒量深不見底了。
而且說話間也頗有不凡,有種古豪俠的直爽,讓胤祚來了些興趣,自鐵氏兄妹走后,他的身邊就缺少一個高手,也許今天便能彌補上。
此時貴公子已經(jīng)打開了第二壇酒,卻是甘肅葡萄釀,那大漢道“葡萄釀帶有輕輕果香,入口不烈,喝起來沒有酒的滋味,但也比白水好上不少。”
貴公子道一聲受教依舊向他敬酒,兩個人又對飲一杯。
他第三壇開的是直隸白干,大漢又是如此點評一番,多合隆聽起來頗為不屑,嘀咕了幾句,要不是胤祚在,當場拍桌子罵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待貴公子開關(guān)外玉釀時,那大漢說道“關(guān)外燒刀子!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入口辣嘴,入喉燙喉,入胃燒胃,這才喝的痛快!這杯酒你不敬我,我也要討一碗來喝了。”
胤祚心里一直想聽聽這大漢對玉米酒如何評價,聽到他一番盛贊后,頗有些暗暗自喜。
貴公子也被大漢言語中的豪氣折服,換了個碗來,跟他喝了一碗。
那公子年紀尚輕,又沒吃東西,連喝了四種酒,已然有些醉意,尤其最后一碗朔白,足有三兩,那貴公子喝下去,臉上很快便泛紅。
那大漢見他有些微醉,便也不再勸酒,兩個人也不再講話。
片刻后,小二將火鍋羊肉時蔬等上齊,貴公子看著一桌子飯菜,臉上驚訝之色一閃而過,而后便自斟自飲的吃起來。
那大漢不時與貴公子閑聊幾句,是以胤祚一時也不好上前打擾。
胤祚既對那大漢起了結(jié)交之心,一時片刻,便也不急著走了,要了壺鐵觀音慢慢喝。
福滿樓是不供茶水的,就是怕客人喝起來沒完沒了,耽誤生意,不過胤祚就是東家,一聲令下,自有人去買上好的鐵觀音過來。
一個時辰后,那公子酒足飯飽,他身量雖小,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飯量很大,一桌子菜都吃了個干凈,連四壇酒都喝了個七七八八。
正休息間,那公子問道“你們這的姑娘都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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