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成招啊?”
“我自有分寸。”四阿哥冷冰冰的道。
胤祚不好再說什么,便拱手告辭,出了牢房大門,不久后,牢里又響起小女孩尖銳的哭聲。
胤祚聽的心煩意亂,直接拉著十四出了天牢,這才完聽不見那慘叫聲。
十四看出胤祚的心事,勸慰道“六哥,你不必太過介懷,那小女孩本就是犯官之后,也沒幾天活頭了,橫豎都是一刀,早晚的事……”
胤祚瞪他一眼,十四不再繼續說了。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一人犯法家遭殃,就算他身為皇子,也改變不了現實。
“六哥,你說浣之章口供是真的嗎?”十四又問道。
胤祚沒心思回答這個問題,搖了搖頭“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幫我和四哥說一聲。”
……
回到曹府,江麗園,下人告訴他康熙今日去視察長江水道了。
胤祚說了聲“知道了”,便回屋子,趴在床上。
迷迷糊糊的,耳邊是那個小女孩的尖叫,不知怎么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
胤祚起身,只覺得嗓子干啞難忍,走到桌邊倒了杯茶,無意瞥見了桌上的信紙。
這才想起來,他白天本想給阿依慕、云婉兒他們寫信的,還沒落筆,便被十四叫出去了。
現在雖然有空了,但胤祚心里亂亂的,握著筆半天也寫不出一個字來,干脆不寫了。
時間一晃,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胤祚雖然沒事,但心里卻一直高興不起來。
康熙一直在視察河道,四阿哥一直在天牢里待著。
謀反案查到浣之章,便陷入了僵局,許久沒有結果。
他衷心希望,謀反的事情不要牽扯更多的人了。
第三天傍晚時,十四來看他,告訴他四阿哥已經放棄了,浣之章最終還是沒有咬到兩件總督身上,獨自把所有事情都扛了下來。
四阿哥整理的浣之章的口供,已面呈康熙,對這些人的處置,很快便會下來。
胤祚又問起了那個小女孩的事情。
十四說,包括那個小女孩外,三天里,第五層天牢中,共送進去了十二個姓浣的孩子,沒一個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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