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王氏因為連日奔波身體不適,元夕就作為代表去了威遠(yuǎn)將軍府,正巧遇著威遠(yuǎn)將軍夫人要去給威遠(yuǎn)將軍祈福,而田氏,大夫也說了讓她多走動,生的時候順利些,所以一起跟著去了。
元夕想著最近事情多的不行,還是也祈個福吧,反正好久沒有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
將軍夫人握著元夕的手邊走邊笑道“咱們家總算盼來了個兒子”章府也是一門榮耀的,長子是當(dāng)朝太傅,次子則是威遠(yuǎn)將軍,但章太傅的兒子也只有個女兒,所以對田氏這胎備加看重。
解完簽文,將軍夫人更是開心,方丈說,將軍府即將鴻運而來,值得應(yīng)該就是田氏肚子里的孩子了,元夕也為此高興,老來得孫,定然高興。
方丈看著坐下來的元夕,認(rèn)真看了看元夕的面貌,繼而說道“姑娘這紅鸞星坎坷的很”紅鸞?不就是指她的姻緣,元夕抬眸問道“不知,大師可有解法?”元夕今日還真沒打算問姻緣,這大師看了看她的臉,就認(rèn)定,那就問問好了。
方丈摸了摸胡須,帶著和藹的笑容“此事不能急,千帆過盡,方見彼岸”元夕傻笑道“意思是要很久了”方丈被元夕的話逗笑了,不由說道“寧缺毋濫”
元夕很認(rèn)同這話,最后方丈問問點了點頭道“切記,在姻緣上,要認(rèn)真考量,切莫沖動”元夕也點點頭,謝過了方丈,這位方丈是出了名的得道高僧,但是不喜塵俗,一般隨心解簽,今日也是正巧遇上了。
誰知道這句話,日后,會成為元夕一輩子銘記的話呢
虞府。
虞夫人回來就聽到了兒子院子里來了兩個丫鬟,兒子從小到大,身邊干凈的很,女子都只有自己身邊時不時過去幫忙的何媽媽,而且這還是劉氏送過來的。
何媽媽安撫著虞夫人“老夫人,斕哥兒把那丫頭交給我,我讓她們干了兩天粗活,自個兒就哭著喊著要回去攔都攔不住,而且,斕哥兒日日都不在院子里,宿在書塾,她們就是想,也沒那機會啊”
虞夫人喝了一口凝神茶,不由輸了一口氣“老夫人沒說什么嗎?”何媽媽道“老夫人其實第二天就知道了,但是沒插手,老奴想著,老夫人這是在磨煉哥兒,咱們斕哥兒馬上也是要成家立業(yè)的人了,要是自己個兒院子里的事都理不清,那日后如何高升”
虞夫人往軟枕上靠了靠“斕兒一向正派,日后若娶了當(dāng)家主母,這院子定然干干凈凈,說起來,這斕兒的媳婦,該如何找呢”
何媽媽笑道“夫人何必著急呢”虞夫人拍了拍何媽媽的手“能不急嗎?這眼看著虞溯都有個閨女了,咱們斕兒連個媳婦都沒有”何媽媽安撫著拍了拍虞夫人的手“夫人,斕哥兒有自個兒的考量,咱們要理解他”
虞夫人搖搖頭“要這家伙想通,真的是猴年馬月,這段時間,你多留意留意,看看哪家姑娘適齡,且性子溫潤的”何媽媽點頭應(yīng)了。
這事讓虞大人知道了,罰了劉氏抄經(jīng),求情的虞溯也被罰了,如今兩個兒子都身無功名,還要讓他們沉迷美色,著實該罰,虞夫人聽著這消息,高興的還多吃了一碗飯。
虞斕可不知道自己母親今天開心的如此,他還在外面的藥材鋪問價呢,太醫(yī)院的采買之事虞斕幫著父親問價。
元夕他們解完簽文就啟程返回,就在這時,車子突然停住,元夕立馬抓住了窗框,掀開簾子問道“金枝?怎么了?”小楹已經(jīng)跳下去探頭探腦看了看前方,然后立馬跑上來“姑娘!你可別出去!”
元夕不解,金枝也探著頭看了看才道“姑娘,前面有亂民,在攔車乞討”元夕垂眸想了想“這個時候,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小楹把元夕塞進(jìn)去“姑娘!你在里面待著別出去”
京城一直都很太平的,怎么今天出了這檔子事兒,好在威遠(yuǎn)將軍府帶了一些備用軍,雖然不多,但是挺過這段路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