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表姑娘!”元夕還沒坐下,就聽著將軍夫人身邊的丫鬟驚慌失措的跑到車下,說著,田氏剛才被顛簸的突然發作了,她這都八個多月了,這一下子
元夕也只能就著金枝的手,從后面繞過去,掀開窗戶簾子就看見了將軍夫人正安撫田氏,讓她呼吸平穩,前方的一副將跑過來說道“夫人!疏散人需要一會兒”
將軍夫人喘息道“快點!”副將得了令就準備離開,元夕立即眼珠一轉,立刻叫住那位副將“請留步,請問,您可知,這里是否有別的下山路徑”
將軍夫人在田氏的忍耐嗚咽聲中問道“元夕”元夕拍了拍窗框道“二姑母,我記得,咱們山下還有幾位軍爺的馬匹,要是可以的話,咱們可以先找人下去找好大夫,等這邊疏散完,到時候在將軍府回合”
將軍夫人立刻說道“對!這里有個小徑,不過這小徑狹窄的很,枯枝叢生,他們這些男人是過不去的”元夕聽著里面撕心裂肺卻又隱忍著只能哼哼的田氏,抬眸道“我可以”
金枝本來已經上車幫著田氏緩和,聽到這話立即叫道“不可!姑娘!”將軍夫人也道“對!你不能去!”小楹拉住元夕的手“姑娘!我去!”元夕拉住小楹“你又不認路!”
看到兩人還要說話,元夕只能道“這樣,金枝,你在這里幫二姑母和嫂子,我和小楹下山,我們在將軍府回合”事到如今已經沒辦法了,將軍夫人只能同意,畢竟,她也知道,這是耽擱不得。
元夕真是后悔,今天沒有帶著楓兒來,拉住小楹到了地方,小心翼翼的竄過那處小徑,元夕也保證自己不會被劃傷“嘶!”小楹伸手擋了一下,手背就被掛了一道小口子,元夕只能慢慢移動,保護好自己,好在,兩人下山的時候,都只是手背上被劃了一道小口子,而且還拿著帷帽,擋著小臉蛋,才安然無恙。
元夕叫上了在山下等待的將軍府管家一起離開,兵分兩路,而在元夕下山之后,上面終于可以走了,田氏現在還生不下來,所以將軍夫人安慰很多,這要是在路上生了,可就不好了。
車子也不敢慢,只能勻速形式,元夕這邊,她在江南馬場騎馬的次數少的可憐,好在這馬鞍還算舒服的,沒讓她顛簸的太厲害,一路飛馳,才到了城內婦科圣手的店子,元夕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學好騎馬!
“姑哎呀!”
小楹從馬上翻下來就站不穩,差點摔倒在地,元夕雖然腳步蹣跚,但是還是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因為帷帽遮擋,元夕根本沒看清前方的人,一個踩空差點跌了下去,就被前方的人把雙臂一扶。
元夕下意識說道“多謝!”然后掙脫起來要進屋子,虞斕看著元夕很可能會再跌,就握住她的一只胳膊,半扶半攙的帶進去,里面的大夫看著著情況還以為突然來傷患了。
元夕喘息了一下道“大夫,威遠將軍府的少夫人身懷有孕八個多月路途顛簸,突然發作,請您去一趟威遠將軍府!”大夫聽完,立刻點頭讓人把藥箱拿來,他本就是京城婦科圣手,自然知道少夫人的情況,更知道威遠將軍府的所在。
元夕趴在柜臺上,腿還酸酸的,虞斕看著這個情況只能在一旁看著元夕,小楹也踉踉蹌蹌的進來,虞斕說道“松子,扶人”松子立即跑過去把小楹扶進來,小楹看了看就連連感謝,松子把小楹扶著坐下,虞斕才伸出胳膊道“姑娘,你扶著我手臂,慢慢走過去坐下”
元夕朦朦朧朧看了看面前的手臂,慶幸遇上了個君子,于是扶住虞斕的手臂緩慢走到一旁坐下“多謝”虞斕雖目不斜視,但在瞥眼間卻見著了瑩白如玉的皓腕,還有腕上的一對素花銀釧,小手纖長的很,卻被劃傷了幾道小口子。
虞斕突然想起,那日在鹿山寺,見過這一對素花銀釧,是永盛侯爵府的那個丫頭。
虞斕客氣道“不必客氣,告辭”元夕頷首后,虞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