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和小楹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才走出藥鋪沒多久,就見著覃小爺?shù)鸟R車路過此路,元夕順理成章的跟著覃小爺回了家。
“你怎么如此沖動,這要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辦?”覃小爺觀察著元夕的手,看著只有皮肉傷,放心不少,元夕笑道“爹沒這么嚴(yán)重的”
覃小爺嘆了口氣“如今朝中亂的很,導(dǎo)致京城也不太平,以后盡量少出門,出門也要把楓兒帶著”元夕點頭,看來,最近有不少的事,但是連京城都有亂民,可想而知
傍晚,在覃家人吃完飯的時候,就聽著章家傳來好消息,說是田氏誕下了個男嬰,喜的覃老夫人握著來報信的老嬤嬤的手問道“真的毅兒有后了”
老嬤嬤笑的眼紋都出來了,王氏連連說道“恭喜母親,如今又為曾祖母了”當(dāng)年七七出生覃老夫人也很高興,但是世子夫婦得七七時間不長,可威遠(yuǎn)將軍等這個孫兒可是等的多年了。
元夕讓屬下的人去庫房挑一套長命鎖,這個孩子聽他們說,生的不算順利,田氏到如今還沒醒,怕是力竭了,女人生子,真的是個大難關(guān),就是不知道,她日后,會不會在這個難關(guān)上,絆倒呢?
元夕在晚間涂抹傷藥的時候,巧瑟看了看瓶子道“姑娘,這個藥是新買的嗎?”元夕點點頭,巧瑟知道凌霄閣所有物品的購買,記得是沒有這個的,隨即放回桌子上道“姑娘,這個可是獨家秘方,一瓶難求呢”
元夕好奇道“這么厲害?”巧瑟點點頭“這個藥,是虞家老夫人獨創(chuàng)的,外面售賣也只有虞家合作在城東的那家藥鋪子里,有些人還要托關(guān)系才能弄得到這藥呢,姑娘真是厲害”元夕握著這小瓷瓶,在燭火下瓶子上的翠竹和上次的那個香囊如出一轍。
那位大夫定然不是在虞家旗下的藥鋪,而當(dāng)時那位公子難道是虞家人?那他為什么要送她藥?
她跟虞家,還真的很有緣。
三日后元夕就去參加了這小侄兒的洗三禮了,金枝給元夕梳好發(fā)髻,簪上兩朵石榴籽花,配上一套的碎石耳墜,就是一副嬌俏的模樣,對襟衫輕薄飄逸,下著蝴蝶穿花燙金裙,走起來搖曳生姿。
小楹給元夕整理袖口,笑道“姑娘,那藥可真好,才三天,連結(jié)痂的痕跡都快沒了”元夕笑道“是啊,真的要謝謝人家”小楹聽了元夕的分析之后,知道這藥是那公子送的,但是那小藥童還收了她們的錢,真的是過分。
兩人上了車,楓兒和巧瑟就坐在外面駕車,金枝就留在府里了。
小楹拉著元夕說道“姑娘,我當(dāng)時,有瞟見那位公子的容貌的”元夕在車簾飄飄間看著外面的街道“是嗎?”小楹點點頭,自顧自的說道“那位公子,清峻的很,氣韻卓然”
元夕應(yīng)和的點著頭,小楹看這個情況就知道元夕沒放在心上了,元夕無奈搖搖頭。
“哎呀看看這小臉,多可愛”
“他都不認(rèn)生的,來讓我抱抱”
小侄兒元夕看了看,但還不敢抱,不過,今個兒見了這小侄兒乖巧的很,元夕輕輕戳了戳還在睡覺吐奶泡泡的孩子,希望日后不要是個調(diào)皮的猴孩子。
七七領(lǐng)著元夕一同去吃茶,兩人好的不行,七七叼著葡萄道“姑姑,上次的事兒,我都?xì)獾浆F(xiàn)在了”元夕抿了一口溫酒笑道“本來都會知道這結(jié)果,咱們何必自尋煩惱呢”
七七搖搖頭“現(xiàn)在成日里就頂著她的寶貝肚子,誰敢惹她”元夕搖了搖頭,表示這話她也沒法接,于是七七便轉(zhuǎn)移了話題“我聽說,這次小堂弟出生,也是因為這段時間的亂民沖撞啊”
元夕點點頭,她對這些事還是熱衷的很“對啊,只是,京城都有亂民,可想而知了”七七不由說道“怪不得,我爹和二叔這段時間成日都在議事殿,每日天不亮就進去,天黑了才回來”
元夕吃著干果,抿唇道“所以,前些年不是不太注重武官選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