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府的沿岸花樹都凋零了不少,風(fēng)吹起來也涼了一些主院早早的就做好了保暖的準(zhǔn)備,元夕的肚子越大,離生產(chǎn)就越近,所有人都越發(fā)緊張了。
金枝和顏嬤嬤在檢查元夕到時候要用的一些棉布棉被等物品,元夕現(xiàn)在越發(fā)懶了,酥餅趴著搖晃著尾巴,元夕就順著他的尾巴摸過去,他就把尾巴一翹來來回回的。
前些日子七七來府里,說是又和萬淮拌嘴了,便過來討理,大晚上也不愿回去,倒是虞斕給萬淮遞了個口信,萬淮親自來接人才回去了,元夕當(dāng)時就無奈搖搖頭,她也許是很少見極兇點吵架情況,所以根本不知道如何解決。
后來虞斕說,每個人和每個人相處的方式不一樣,像他們倆,元夕懷孕后雖然沒有性情大變,但是也會有些情緒起伏不定,時不時喜歡哭,還不帶停的,虞斕就做好各種安撫,因為虞斕知道元夕不是不講理的人。
也許這便是互補的好處,七七性子烈,萬淮雖也有脾氣,但是他的道歉七七很吃,元夕情緒化,心思敏感,虞斕愿意尊重,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這也是無論如何也分不開的人。
元夕才吃了一口燕窩,就聽見腳步聲了,奶糖是知道肯定有人回來了,酥餅卻是看都不看,元夕一仰頭,就見著虞斕回來了,小楹幫虞斕拿下斗篷,掛在架子上就退出去了。
不過,元夕敏感的看著虞斕的面色不算太好,虞斕有個習(xí)慣,一般回來,都會帶著笑容,因為他不想元夕多操心,虞斕坐在元夕身側(cè),將元夕摟入懷,輕撫摸著她的后腦“今天這倆小的,沒有踢你吧”
元夕笑了笑,說起來,這兩個小的以后一定是個活潑的,雖然踢的不疼,但是看著自己的肚皮被踢動還是有點不舒服的“哪呀,估計在里面打架呢”虞斕的大手暖暖的,撫摸著元夕的肚子,感受著,元夕則仰頭問道“是朝廷又有什么煩心事了嗎?”
虞斕雖然有些不太愿意讓元夕操心,但是秉承這夫妻沒有隱瞞,還是道“因為咱們的送信,荊王如今明里暗里對我們這些人,都是排擠,不過好在,我如今是閑職,且有兵權(quán)在手,他也不敢真的做什么”
元夕點點頭,虞斕接著道“岳父和侯爺,還有大哥他們,就不算太好”元夕微微斂眉“這如今,算是他荊王一人獨大了”虞斕沒有多言,倒是想起前段時間和黎王的通信“王爺讓我們靜觀其變,保存實力最為要緊”
窗外的冷風(fēng)越來越大,元夕靠在虞斕懷里已經(jīng)漸漸睡著了,虞斕給元夕調(diào)整了一下睡姿,奶糖跳上桌子,小爪子巴拉巴拉元夕的衣裳,虞斕朝著奶糖搖搖頭,奶糖就乖巧的趴在衣裳上休息了。
看著如今的場景,虞斕含笑抿唇,歲月靜好,便是如此。
曲薇和梁皇子的婚事辦的很快,元夕只能去幫曲薇添妝,而后看著她出嫁,阿靜都感慨,如今便就剩下她一人了,元夕笑著說,阿靜是緣分未到,阿靜選擇放棄,第二天便回了玉門城,應(yīng)該是怕她娘催她了。
曲薇嫁人,有人歡喜有人愁,荊王在婚宴上喝的酒水算是他這輩子喝的最多的,而柳霏霏倒是開心了曲薇總算和荊王沒關(guān)系了,而如今,雖然她被迫討好南鈺,但是總算是可以一個月有幾天讓兒子在自己院子歇息,至少沒有讓兒子忘了自己。
柳霏霏靠在榻上思索,南鈺如今之所以得荊王看重,無非是因為南鈺可以幫他出謀劃策,但是柳霏霏在這方面不精通,要說內(nèi)宅手段她倒是可以,不過不一定不能從內(nèi)宅這里入手啊。
荊王今日來了柳霏霏的院子,月色暗沉,荊王府夜風(fēng)有些涼,南鈺今日來了紅,不能伺候荊王,柳霏霏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當(dāng)年讓荊王和她一同,便是用了些風(fēng)花雪月的計策。
“王爺來”柳霏霏皓腕如雪,不得不說,柳霏霏保養(yǎng)上還算不錯,荊王接過飲下,柳霏霏笑著接著斟酒“霏霏知道,您如今很是不悅梁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