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了你答應過我,要她給我一個交代,可你呢?”
“我平白無故被打,你不僅不幫我做主,還和她同房!”
“夜少斐你答應過我什么,你忘了嗎?”
易柔氣得眼淚在杏眼里打轉,氣憤的指責他。
“你說過遲早會讓我成為夜家的少夫人,你說遲早會給小寶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可結果呢?我等了這么多年,這么多年?我等到了什么?”
易柔哭得難過,哭相卻不丑,不僅不丑還很可愛。
也不知這哭相,是不是她在鏡子前練習了好多遍才學來的。
夜少斐不喜歡吃隔夜飯,更不喜歡一次又一次的舊事重提。
此時他看著辦公室里這個正在哭泣的女人,心里有點煩悶。
“你說啊?我等到了什么?就連一個宴會我去參加都要躲躲藏藏畏畏縮縮!”
“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要是當初我知道你有未婚妻,我才不喜歡你,我才不要愛上你,我才不要和你生下小寶”
當年易柔雖然是自己勾引夜少斐,制造和他偶遇的,可易柔面上裝的極好。
導致夜少斐一直以為兩人相知相守時,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有未婚妻。
“小寶昨晚半夜想你,想個你打電話,想聽聽你的聲音,可是電話打過去,是她接的電話,是她啊,你知道我當時是什么心情嗎?”
“我自己心愛的男人躺在別人的身邊,自己孩子的爸爸躺在別人身邊,我孩子半夜想他爸爸了,想聽聽聲音都不行”
“小寶聽見了,他說這是阿姨的聲音,不是爸爸的聲音,他還問這個阿姨是誰,為什么會接他爸爸的電話,我當時心里多難過,我只能騙他,說是家里的傭人接到了電話”
夜少斐面容冷峻,看了她一眼,想到自己那個兒子,開口道,“行了,這事我心里有數,一會你去行政部報道,別在秘書部了。”
“什么?”
易柔愣了愣,一顆眼淚滑落了下來。
“如萱要來公司上班,在秘書部,你們不能一起共事。”
夜少斐說的隨意,易柔心里卻恨急了。
“憑什么她來秘書部我就得走?我不走!是我先來的,明明是我先來的!”
她有點孩子氣,平時她這般孩子氣的模樣他很受用,可今天不知怎么的,越看越心煩。
易柔不是傻子,察覺到他臉上表情冷了幾分,她站起身子往他身邊靠,靠在他身側用女性魅力去誘惑他。
“我就是氣,憑什么她來了我就得讓位”
說著,她一顆眼淚掉了下來,帶著一點楚楚可人的姿態,一副委屈卻善解人意的模樣。
“可我再氣我也不想讓你為難,我一會就去行政部報道。”
說著她偷偷抹淚,白皙臉頰和如萱很像。
夜少斐突然有點恍惚,再看了她一眼,她是易柔,如萱是如萱,是他的妻子。
夜氏集團的第九層,辦公室落地窗戶可以看清晰一些蔚藍色的天空,在這春末初秋晴朗的時節,一塵不染,晶瑩透明。
朵朵霞云照映在潭州這座二線城市。
窗外不遠處是一條活水河流,河面上有魚鱗似的微波,碧綠的河水,增添了潭州城的色彩。
澄清的天,仿佛洗干凈了昨日不堪的陰晦,強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動著,折射出一道彩虹。
別墅里,顧如萱換了一件休閑裝,戴著墨鏡,拿著自己高定的包包,開著白色轎車出發。
她約了人見面。
車速很快,不久便到了一間咖啡館里。
咖啡館角落里坐著一個男人,男人帶著鴨舌帽,遮住了他大半張臉。
咖啡館里放著悠揚的鋼琴聲,溫暖的陽光穿梭于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把天地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