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你得意多久?!?
二姨娘才不管她怎么想,她就是瞧不慣江姝芳那樣子。
也就水家那丫頭從小沒個娘親教導,性子單純的很,被她那副模樣騙的團團轉。
她身后的丫鬟畢娟小聲開口道,“姨娘,咱們其實沒必要和二小姐這樣不對付的”
二姨娘看了一眼自己的貼身婢女,諷刺道,“你看見哪家大家小姐天天去開口騙吃騙喝騙首飾的嗎?”
畢娟搖搖頭。
“你姨娘我就算分了權去,可咱們府上還能少吃少穿嫡小姐了?就沒見哪家嫡小姐這番模樣,我就是瞧不上她那副樣子,當了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你沒看見每每水府那位小姐過來找她玩時,她是什么模樣?和金府高府那幾個小姐在一起又是什么模樣?”
畢娟想了想,嘆了口氣繼續勸道,“可二小姐到底是咱們府上的小姐啊,那水小姐再好也和咱們沒關系?!?
二姨娘諷刺一哼,開口道,“是沒關系,可我就看不慣她那副樣子,就見不得那般虛偽的人?!?
這頭的江姝芳氣得牙癢癢,她三兩步跑去自己母親房子哭訴。
江夫人性子羸弱,模樣普通,只得抱著自己閨女好生哄著。
丫鬟珠兒站在外頭,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很多次了。
自家小姐雖是長史嫡幼女,可實際上日子并不算多么舒心。
府上夫人原先生有兩女一子,可大少爺前幾年意外在夫人母家丟了性命。
夫人再未有孕,大少爺又是府上唯一的男丁,從此老爺夫人的感情陷入冰點。
老爺往后院二姨娘的院子常住,后院二姨娘分了掌家實權去。
夫人性子羸弱,沉溺在自責之中,若是要掙一掙實權就能回來了,可夫人就是不掙。
如今她跟著小姐的日子實在不好過。
江姝芳哭訴了許久,她知道沒用,江夫人又勸了她一會,左右不過兩句叫她忍耐,她明著點點頭,心里恨毒了那二姨娘,要不是父親護著她,她早就!早就要了那賤婢的命。
江姝芳從母親房中告辭,這么一攪合也不想出門了,派人送了口信,請金府的金小姐過來。
金府的小姐來的很快,她和送口信的丫鬟一同過來的。
金惠穿著一身鵝黃色羅裙,她人有些胖,模樣普通,和江姝芳站在一起,完全被當成了綠葉。
兩人坐在江姝芳的房中,金惠看見了洗干凈的果子,挑了一顆橘子剝開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