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那兩個小廝低著頭不說話。
其中一個來傳話的小廝領著金惠往悅仙閣去。
進了悅仙閣,金惠直奔綺柔的正房。
“綺柔,我來看你了。”她喊的很大聲。
房內的綺柔聽了聲響,把書本放下。
金惠已經自顧自得走了進來,領路的小廝向綺柔福了福身子,綺柔揮揮手,他便退下了。
看見金惠,她有些驚訝,兄長不是說讓她好好養病,好好喝藥解毒,不讓旁人來打擾她?就連阿曼也沒放進來?可金惠怎么?
一旁的金惠很自來熟的拿起繡凳子放到軟塌邊,坐下來,她看著綺柔道,“你在干什么?你風寒好了沒?”
綺柔愣了愣,隨機反應過來,想到兄長可能是對外宣稱自己染了風寒,她垂下眸子,把手中東西放下。
“好了很多了。”
金惠點點頭,“姝芳的親事可能要提前了,到時候你記得去添妝,我們一起送她出嫁。”
綺柔想到什么,眼神暗了暗,“提前到什么時候?”
“具體的還不清楚,到時候我通知你,你記得去便好,多添點妝,聽說丹鷺樓新出的首飾你有一套,姝芳很喜歡,你給姝芳添上吧。”
綺柔眉頭皺了皺,說的什么話?
她怎么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呢?可是從前金惠不也是這樣的語氣嗎?
那是自己變了?
她記得兄長說過,她中毒可能跟身邊所有的人都有關,叫她想想身邊近日有沒有發生可疑的事情,她不傻,她能接觸的人就是自家府上的,還有那幾個手帕交了。
近日接觸過的就是江姝芳,和再前面一些日子就是金惠和江姝芳她們了。
她們是她的手帕交,閨中密友,她原本不想懷疑她們。
可人一旦起疑,事情就會變得敏感了起來。
她現在怎么聽金惠的語氣怎么聽,怎么覺得不太舒服。
綺柔淡淡的開口,“要是那時我風寒還未好呢?”
金惠皺了皺眉頭,“風寒沒好也得去啊,姝芳可是和咱們一同長大的。”
“那我身子就不要緊了?”水綺柔開口。
金惠皺起眉頭看著她道,“你就是一個風寒,和去添妝有關系?到時候你把丹鷺樓那套新出的首飾添給姝芳,再把你那支紅玉步搖添給姝芳吧,她念到你那支步搖很久了。”
“什么?”水綺柔皺起眉頭,驚訝生氣的看著金惠。
這金惠還真是
她的東西哪里輪得到金惠來做主?她算什么?她算誰?就算是閨中好友也不能這樣的?
她的就是她的,金惠的是金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