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她,倆人視線一碰,隨即各自分開,心思便開始漂浮不定起來。
肖玉兒盡量把目光避開鄭海,隱隱約約中,她總感覺另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目光也在注視著她,順著方位找過去,目光掃到了剛剛跟她起爭執(zhí)的那個人。
那人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萬正置業(yè)的席位,誰呢?萬正居然有那么不講理的人。
她小聲問了問旁邊的韓齊,韓齊看清楚對方之后,附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肖玉兒這才知道,那人原來就是魏子勛。
原來是他,肖玉兒想起在C市的那兩年,萬正置業(yè)的負責(zé)人似乎就是魏子勛。
韓齊皺了皺眉,“你怎么忽然問起他?”
“哦,沒啥,隨便問問,就覺得面生,”肖玉兒說。
“他可不是什么善茬,最好別去招惹。”
“哦……”肖玉兒感覺好無奈,誰愿意招惹呢,可是,好像已經(jīng)招惹了。
斜對面的鄭海又把目光投了過來,看著對面竊竊私語的兩個人,平靜無波的神色中,藏著無法言說的味道。
自始至終,肖玉兒都沒再看一眼鄭海。
她倒是真真正正地聽了一回演講。要是她知道韓齊為了避免她遇見鄭海,故意不帶她來參加會議,那也太小看她了。
韓齊出場的時候發(fā)揮的很好,現(xiàn)場一片掌聲,其實,肖玉兒今天都不必送資料過來,那么低級的錯誤,韓齊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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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勛今天總算見識了肖玉兒,原來在C市跟自己斗了兩年的女魔頭竟然是她,長的似乎還不錯。
他一直暗地里派人“騷擾”肖玉兒,幾次下手都沒能成功,最近那次要不是迎面開來一輛警車……幾乎就要得逞。
看來她的后臺真的不簡單啊。
冗長的會議進行了約兩個小時,終于結(jié)束了。
一片掌聲之后,在場的眾人紛紛站起退場,鄭海也站了起來,等著其他人先走。
肖玉兒隨同韓齊和許恒一起離去,由于散場的人太多,電梯忙不過來,大多數(shù)人自覺的選擇走樓梯,大家一層轉(zhuǎn)著一層的下著,一路互相聊著天。
有人抓住機會跟鄭海套關(guān)系,鄭工長、鄭工短的叫著,那個熱乎,肖玉兒聽著就覺著好笑,那家伙還真是個紅人,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吧。
心思一開小差,腳下就開始出問題,一不小心踩空了一腳,整個人晃了一下,腳又崴了,果真高跟鞋容易惹禍。
被崴的還是那只腳,哎,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同一個地方!
她晃動的一瞬間,韓齊迅速的扶住了她,“小心!”
還好,腳崴的不算嚴重。
幾乎同時,后面的鄭海也伸出了手,完全是出于條件反射,可惜,離著好幾米遠,他根本夠不著。
他有些尷尬地將手揣回了褲兜,還好沒人注意到他。
鄭海冷眼看著前面攙扶在一起的倆人,眼里的寒光幾乎要變成子彈射出去。
真是“英雄救美”,出手這么及時,果真是“無微不至”。
這該死的樓梯怎么這么漫長,一路走一路都是酸溜溜的味道。
原來你從未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