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進了路虎的車里。
他開著車一路飛奔到路溪橋,找到阿嚴和阿華所在的那家酒吧。
這個時候,酒吧相對比較安靜,大廳里面已不如先前那么多人。
這家酒吧是濤哥自己的,店里面除了幾個已經酩酊大醉的顧客,還有兩對卿卿我我的情侶。
神志清醒著的都是店里面的服務員。
鄭海從來不愿意惹事,但也不怕事,跟自己有關的事,他更加不會放過,也不會嫌事多。
應該是阿嚴已經替他打過招呼,濤哥坐在雅間的沙發椅上正等著他。
“鄭總,這么晚過來,想必事情一定很重要吧?”濤哥翹著二郎腿攤開雙手靠在椅背上望著他。
鄭海因為阿嚴和阿華的關系,跟濤哥有過幾次接觸。
他對這個人還算有些了解,心狠手辣、圓滑老道,卻把義字排在第一位,做人做事有自己的一套原則和底線。
鄭海從小在街邊長大,跟這種人打交道,他算是駕輕就熟。
“是啊,濤哥,有件事得找你幫幫忙,”鄭海面帶從容笑意走了過來,目不斜視地在他對面坐下。
他熟練地掏出煙盒抖了一支出來遞給濤哥,濤哥伸手接了煙,“啪嗒”一聲打火機噴出火苗,鄭海很自然地幫他把煙點上。
濤哥面色還比較滿意,鄭海又給他倒了酒,說了幾句恭維的話,把之前別人討好他的那些路數全都搬出來招呼濤哥。
馬屁拍的無跡可尋,討好人的火候拿捏的剛剛好,既不失自己的底氣又表現出尊崇之意。
濤哥對鄭海也略知一二,對于鄭海,他心里還是帶著幾分尊敬的意思。
能夠不靠著家世背景打拼出一片天地的人,肯定都有過人的本領。
面對什么樣的人,就說什么樣的話,他收起了剛剛對魏子勛的那套。
幾杯酒聊下來,濤哥就感覺跟鄭海能聊到一塊,再加上阿嚴和阿華在一旁拍著胸脯打著包票,他心里的警惕就已經開始放松了。
“講真,咱倆還挺投緣,你這個朋友我交了,”濤哥敲了敲桌子示意手下給鄭海上茶。茶,在濤哥這里意味著高級別的待遇。
“既然你叫我一聲哥,那我就認了你這個兄弟。”
鄭海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打探魏子勛想要搞什么動作,關系已經拉攏到了這個地步,他就開門見山的詢問起來,濤哥也很敞亮,有問必答。
問到關鍵地方的時候,濤哥語氣里帶著一些不以為然,
“那什么,魏子勛,找我干一票,給的錢不少,我就接了。”
原來你從未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