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我們也是合作伙伴,還是在白總的婚禮上,白小姐對我,也不太友好啊。”
“今天人多,婚禮上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麥總見諒。”
白心說完,扶住陸菲菲,將她帶了起來,往酒店樓上去。
她原本打算去叫人來帶走陸菲菲,不過現在來了一個讓她更厭惡的人,不如順勢將陸菲菲帶走了,甩開這個人。
她喝了酒,有些脾氣不太好,不然,就算平時鬧得再煩心,她也能游刃有余地應對,而不是這樣直接給對方臉色。
麥平新唇角劃過一抹笑,卻跟上了白心,“白小姐真的不用我幫忙么?”
“不必,麥總止步。”說著,她已經將陸菲菲帶進了酒店的電梯里。
麥平新倒也沒有真的再跟上去,只是看著緩緩合上的電梯門,映出白心帶著一絲酒意的微紅的臉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一個新鮮的獵物,高傲得像學雪嶺之巔的花,可是,就是讓他手癢癢,想要采下來呢。
這個女人,他總會得到。
霍紀寒收到了郁知意的短信之后,便直接上了酒店的休息室,去找郁知意了。
不過,他半途又收到了郁知意的信息,說譚曉需要她幫忙拿一個東西,東西剛好在休息室,她又再次跑走了,讓霍紀寒先在休息室里等待,她再過十分鐘就回來。
霍紀寒無奈,給郁知意發了信息,問她在哪兒,他直接去找人,但郁知意沒有再回復信息,大概去忙了,他只能等著郁知意。
酒店的休息室很多,光是給新娘換衣服的就有幾個,他并沒有擅自進去,而是在外面的走廊上等人。
此時,婚宴現場正是熱鬧的時候,大家都在花園草坪上,這里幾乎不會有人過來,除非新娘有需要來補妝或者換裝,顯得安安靜靜的。
白心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霍紀寒獨自一人站在休息室前的欄桿邊,手里拿著一個女士的包包,不用想也知道是郁知意的。
此刻他就靜靜地站在哪里,恍然之間,白心覺得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十六七歲的少女時期。
那時也是這樣,在熱鬧的宴會上,她偶然離開,便撞見了燈火闌珊之處的少年。
少年的背影落寞孤清,與熱鬧之地形成鮮明的對比,卻一眼就吸引了她的視線。
那是霍家的二少啊,人人都說他像個精神病患,說他冷漠無情,陰鷙狠辣,但當她看到,他眸光溫柔地看著手機里的一張相片時,白心就知道,沒人懂得那個少年潛藏著的不為人知的溫柔。
從此以后,她就淪陷了,直到今天。
不知是酒意的沖擊,還是別的什么,腦海里的記憶,漸漸與此時此刻的身影交疊在了一起。
白心愣愣地站在原地,而后緩緩朝著霍紀寒走過去。
霍紀寒聽到了背后的聲音,以為是郁知意回來了,轉回頭去看,才發現是白心。
他眼里情緒瞬間收斂,如同沒有看到人一般,平靜地移開了視線,轉回身,繼續站在原地,等郁知意。
這一幕,白心自是看進了眼里,也發現了霍紀寒轉回身的那一瞬間,眼眸里的光芒,而后,未及一眨眼的功夫,光芒消失不見。
白心苦笑了一聲,還是走了過去。
身旁落了一個人,霍紀寒皺了皺眉,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郁知意依舊還沒有回復消息。
他知道知知不太喜歡這個女人,便會自覺避嫌,所以,幾乎是白心出現的時候,他便轉身離開,一邊在手機上敲信息給郁知意,想告知她他會在酒店樓下等待。
白心眼看他離開,忽然出聲,“霍紀寒!”
興許是今天飲酒,酒精作祟,也興許是被霍紀寒這樣猶恐避之不及,好像自己是什么令人厭惡的東西一樣的態度給刺激了,白心看他轉身離去,便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