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沖霄道長還在不緊不慢的做早課時,琴子她們便已經(jīng)等不及,來到總部催促他快點(diǎn)上路,看來她們是真的急眼了,一點(diǎn)時間都不想浪費(fèi)。
無奈之下沖霄只能安排車,載著他們向郊外行去,此行大慨有四百多公里,大慨用了一上午的時間,他們終于來到一處古樸的道觀。
“洞天觀!怎么是這么奇怪的名字?”琴子念出道觀的名字,臉上閃過疑問。
“前一陣我們修士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不知是哪位大能,利用大地大勢,設(shè)置了一座奇陣,守護(hù)我一方土地的安寧,像這種曠世未有的大手筆,讓我們后輩受用無窮,自然要建立一處紀(jì)念之地,以感恩其功德。”沖霄得意的將為何要在此設(shè)立道觀的原因說出。
琴子他們聽完嫉妒的眼眶發(fā)紅,如果他們國家有這樣一座護(hù)國陣法,那他們何至于還千里迢迢來這里求人,這個國家的人為什么總是這么幸運(yùn),總有人會默默保護(hù)他們。
再想想自己國內(nèi)糟糕的處境,琴子也不由得在心里生出一絲惡意,但這種覆蓋全國的陣法,就算窮極他們?nèi)珖Γ峙乱沧霾坏剑退愀采w一座省恐怕都做不到。
一想這背后之人,竟然憑一己之力建立起如此規(guī)模的大陣,琴子他們又不由得敬畏至極,不敢生起一絲的不敬,這要是惹怒了背后之人,對付他們還不跟捏死一只螞蟻似的。
琴子二恭敬的對著門口行了一禮,這才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沖霄看到他們態(tài)度轉(zhuǎn)變,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介紹此處來歷,以震懾他們的目的達(dá)到了。
兩人一進(jìn)入正殿,立刻便看到有十多個工人在忙碌著,一個中年道士比比劃劃,在指揮著他們該如何布置的大殿。
“行陽,你過來!”沖霄道長高喊一聲,那中年道人一聽有人叫自己,不由得回頭望來,看到是自己的長輩,他眼睛一亮,快步上前開心的說道。
“會長您怎么來了,是不是想看看道觀的進(jìn)度,您放心再有一個月,這里就能徹底完工。而且我還有一個大發(fā)現(xiàn),您絕對想象不到……!”行陽越說越興奮,滔滔滔不絕的架式,恐怕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沖霄滿頭的黑線,這個行陽哪兒都好,就是有話嘮的潛質(zhì),他終于忍受不了,咳嗽了兩聲,打斷他的嘮叨,這才說道“行陽,我跟你介紹兩個人……!”
接下來沖霄將琴子等人的身份,與來歷都說與行陽聽,當(dāng)行陽了解到這兩人,竟然是侵略國人時,表情瞬間變得冷漠,看他們的眼神,也少了親近之色。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沖霄關(guān)系近的,喜好愛憎大體上都是一樣的。琴子見狀心中頓感無奈,這一趟來這個國家,她總是遇到這種人懷敵意的人。
“初次見面,行陽君麻煩你了。”比嘉琴子只能更加客氣小心。
她這樣的美女一客氣,行陽反倒是不好意思再甩臉子,語氣生硬的問道“所以你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能夠驅(qū)魔的法器嗎?你們國家也真夠窮的,不會連法器都沒有吧!”
琴子一臉尷尬,有心想反駁但又不敢過分得罪,只能裝聽不見。
沖霄捻著胡子說道“一般的法器可不行,對付她們那個邪物,她們真正需要的,是出自華宗師之手的火焰印記法器。”
“什么?你是說茅山器脈華宗師的作品嗎?”行陽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又重新問了一遍,接道“如果是的話,請免開尊口,你知道那對我意味著什么。”
一提到華塵凡這位傳奇人物,行陽眼中滿是憧憬之色,他生平最佩服的人就是這位宗師,一直以來都在致力于,收集華塵凡生平的作品,及他老人家的事跡。
沖霄道長能知道這么多,關(guān)于華塵凡的事跡,還要多虧行陽四處收集的結(jié)果,所以說到要購買火焰法器,道長第一時間便想到了他。
沖霄道長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