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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您怎的不叫醒他?”靜悠有些疑惑,娘親不是很討厭那人的嗎?
晴暖停住了腳步,她緊緊握著靜悠的小手,又拉著她往廚房走去,“他也累了,就讓他睡會兒吧。”
晴暖的聲音有些發(fā)顫,她現(xiàn)在很亂,呼吸也有些急促。
月荷正在廚房做著早膳,她晨起便看到了影墨和影凌,心中也猜到了幾分。此時,她見晴暖拉著靜悠進(jìn)來,而后面并未跟著王爺而感到有些奇怪。影凌方才不是說,小姐去屋里趕王爺了嗎?
“悠悠,你今早想吃些什么?”月荷見晴暖臉色不好,也不敢多問,只得自個兒打破這沉悶的氣氛。
“月姨,悠悠想吃您做的紅豆包子。”靜悠咽了口唾沫,她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好好好,月姨馬上就給你弄。”月荷憐愛地看著靜悠,幾乎對她百依百順。要是往常,晴暖一定會制止月荷,不許她如此慣著孩子。可今日,她卻仿佛沒聽到般,心思根本就不在這里。
“那小姐呢?小姐想吃點兒什么?”月荷有些擔(dān)心,就想和晴暖說說話。
“就和悠悠一樣吧。”晴暖心不在焉地回答著,神色恍惚。
“小姐,您要不先去影凌的房里坐會兒。這兒煙大,別熏壞了您和悠悠。”
月荷心里很是著急,但也知現(xiàn)在問不出什么,更何況悠悠還在一旁。
晴暖點了點頭,拉著靜悠又轉(zhuǎn)身離去。在走到廚房門口時,她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月荷,熬一碗解酒湯吧。”她脫口而出,連自己都不知為何會如此。
冬日的暖光透過窗臺的縫隙懶洋洋地飄了進(jìn)來,灑在風(fēng)瀾清俊秀的臉上,為熟睡的他又平添了一份溫柔。
影墨在一旁守著他,等待著他從醉酒中醒來。
午膳的時辰早就過了,風(fēng)瀾清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發(fā)現(xiàn)這屋子是完全不同的景象,他的床上可沒掛青色的帳子。他閉了閉眼,總算是想起了自己還在晴暖的寢房里。
因喝了滿滿一壺的烈酒,再加上一夜未眠,風(fēng)瀾清如今是頭痛欲裂。他掙扎著起了身,影墨見他醒來,趕緊扶他下了床。
“影墨,什么時辰了。”風(fēng)瀾清聲音沙啞,口中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
“回主子,午時剛過。”
風(fēng)瀾清揉著頭望了望四周,見晴暖不在,知道她是故意躲著他,心里有些失落。
“走吧。”他淡淡地說了一句,一搖一晃地往前走著,滿身的落寞。
“王爺請留步。”月荷見風(fēng)瀾清出了寢房,適時為他端上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
“這是?”風(fēng)瀾清有些疑惑地望著月荷。
“這是我家小姐為王爺準(zhǔn)備的解酒湯藥,還請王爺服下。”月荷表情淡淡的,那酸臭的酒味都快把她給熏昏了。
不過風(fēng)瀾清才管不了這么多,他內(nèi)心一陣狂喜,他的暖兒還是關(guān)心他的。他毫不猶豫地邁步上前,端起碗來一飲而盡。
月荷見已完成小姐的囑托,收起瓷碗便退了下去。
風(fēng)瀾清心情大好,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院門。他覺著那藥的療效甚好,他原本痛得要炸開的腦袋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許多。他哼著小曲,覺著今日的天空就像藍(lán)色絲綢般美麗,讓人的心情更加愉悅。
影墨跟著自家主子,心里著實是擔(dān)心了一把。他真怕王妃在那湯藥里灑點什么東西進(jìn)去,要知道王妃可是對主子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恨之入骨,再加上昨夜主子又私自闖入王妃的閨房,他的確是有些不放心。
不過還好,就目前主子的狀態(tài)看,主子并沒什么異樣,看來是自己緊張過度了。
忽然,影墨的眼睛亮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么。
難道,難道王妃對王爺還是在意的?否則又怎會讓月荷那丫頭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