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胡狼正在給此次的舞臺劇的參與講話。
“這次活動會大概在后天早上十點開始就要舉行,麻煩大家在今天彩排完后熟悉一下臺詞。”
說罷,她抬頭看見了站在陰影之中的霖玲,就對身邊人小聲的說上了幾句向前走來。
“你好,我是巴諾雅,你怎么稱呼。”
她伸出一只手與霖玲相握,黃中帶黑的狼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從額頭貫穿直下,穿過了眼睛,劃過了嘴巴,直到頷下。
說不清的既視感讓霖玲對這個雌性感到了一絲好奇。
“阿玲。”霖玲一邊回答一邊打量著面前這個雌性狼類,從那毛發下緊繃的肌肉與T恤下隱約繃起的腹肌來看,這匹狼應該是有著相當良好的健身習慣。
“這次真是有點麻煩你了,原本飾演反派的黑娘因為身體不適沒有來,而我們暫時找不到人手,結果就只能把你拉來了,抱歉。”
挺直著腰桿說著道歉的話,這只名為巴諾雅的胡狼給霖玲一種不卑不亢的感覺,但這也并不令人討厭。
“還好,這份工作比打雜要輕松一些。”
至少對于霖玲而言比打雜少去很多麻煩。
“打雜?”
巴諾雅側頭看向一旁的羅絡。
后者尷尬的將視線瞥向一邊。
不是說是拜托朋友來幫忙嗎?
巴諾雅滿腹疑惑。
不過她還是沒有太過糾結這些問題。
“那現在你熟悉劇本熟悉的如何了?”
“還好,到時候發揮應該沒問題。”
霖玲翻動著手中的劇本,這種純粹由愛好者們自己編寫的內容雖然看著漏洞百出,但看著大體還算有趣。
得到答復的巴諾雅點點頭,也沒有多問,便向著其他人走去。
畢竟她與霖玲終究是不太熟,話題也并不太多。
看著巴諾雅離開的背影,以及那走路的姿勢,霖玲歪了歪頭,最終跨過地上的器具走到門口。
“我先走了。”霖玲對羅絡說道。
“路上小心。”
還在沉迷于討論的羅絡頭也沒回的揮揮手回道。
霖玲走出房間,走出大樓,看著已然陷入黑暗的夜空,低頭向系統道,“系統你查一下上次我們去的石柱林遺跡區到這里最近的路線,為我篩選出沒有監控或攝像頭的地帶。”
【這么晚你還要去嗎?】
系統之前也聽霖玲提到這個計劃,但它還是有點不希望霖玲現在就出發。
“夜晚才好,至少不會被人看見。”
霖玲揉揉自己頭頂的毛發,粗糙又硬直的觸感透過皮毛傳遞到她手心之中。
她看向夜空,明顯不規則的月亮好似被什么啃食了一般高掛在黑夜之中。
絢麗的光影也籠罩在這個城市上方。
“有些事情越提前知道,越好,不是嗎?”
這個宿主非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