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程度上,我與他算是共患難過,關系不大一般。或許,我能問出點什么呢。”
“那我們呢?”陸琮眼神牢牢盯著曦月,眼里滿含深意。
林曦月正想著嫌犯一事呢,就聽得他突然拋出問題。話題翻轉太快,她全然反應不過來,沒能明白他之所問。
看著她臉上的茫然,陸琮搖頭低笑,臉上滿是無奈之色,“真傻。”他取笑道。
上一句她沒能聽懂,可這兩字的意思,卻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才傻呢!”她隨即反駁。
“好,我傻,你不傻。那你回答我上一個問題。”陸琮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視線黏在曦月身上,再次問道“你和那人共患難過,關系不一般,那我們呢?”
聽得這話,林曦月才明白他是醋了。
紅潤的嘴角仍不住上揚,她看著陸琮,眼里滿是笑意。
“你別笑,認真些!”陸琮神色嚴肅地提醒她。
見他如此模樣,林曦月愈發想笑。
“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若是再笑……”他啞聲提醒。
“會如何?”林曦月挑釁地露出臉上的笑容。
然上揚的嘴角未升至最高處,她臉上的笑便終止了。
感受著唇上柔軟又熟悉的觸感,林曦月緩緩閉上了眼……
和你相比,他人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
等陸琮尋到合適的時機,讓曦月去見嫌犯男子,已是三日之后。
因被劫一事,林周氏始終放心不下曦月,每日都仔細照看著她。
出門什么的,林曦月更是想都不要想。今日,若不是陸琮親自上門來請,并給與承諾,她如何能出得了家里的院門。
“我娘挺喜歡你的。”林曦月透過車窗上的珠簾,望著外面的陸琮,忍不住酸溜溜道。
陸琮一來家里,好吃好喝的立馬招待上。他坐個椅子,娘怕擱著他了,還得尋個軟枕墊著。她仔細想想,自己原來在家里都未曾有過如此優待。
“以后,她會愈發喜歡。”陸琮輕聲笑道,完全不理會曦月的妒忌。
“哼,就算是我娘喜歡你,可你還沒過我爹那關呢。”看他那自傲的小模樣,林曦月忍不住出聲潑冷水。
然而,她卻不曉,林父那兒早已給陸琮許下承諾。
對于曦月,他不會放手。
不論阻止之人是誰,于他來說,并無多大影響。
他心之所想,無人能阻。
為便于行事,林曦月率先換了男子的衣裳。她跟隨在陸琮身后,偽裝成手下人的模樣。
雖身量上矮了些,但混在眾人堆里,一時也無人懷疑。
“王副將,您來了,快快請進。”看清來人,獄卒長快步迎上,俯身見禮。
“人可是照看好了?”陸琮往里走去,問起獄中之事。
“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獄卒長說完這句,又輕聲補充道“欽差大人自那晚來過后,便再沒有出現了。”
“派人留意著外面,有任何情況,雖是匯報。”陸琮沉聲下令。
獄卒長點頭應是,隨后指派了熟人在門口守著。
跟隨在后面的林曦月,瞧見陸琮和獄卒長的關系,略微有些驚訝。
她靠近偽裝的恩銘,好奇問道“黎城牢獄的獄卒長是你家主子的人?”
“好見識。”和曦月姑娘相處,恩銘只有一條原則,那就是捧著。
只要把曦月姑娘捧好了,還怕主子會責怪于他嗎?不會!
“不光是獄卒長,這里很多獄卒,都是主子手下的人。自主子接管趙家命案后,就在黎城牢獄之中做了安排,而這里只是其中之一。”恩銘朝曦月姑娘挨近了一些,仔細道起獄中的情況。
陸琮回頭時,就見兩人聊得正熱。他輕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