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怎么了?小門面又怎么了?我一個人開個小門面,就可以讓榮總跟我簽合同。”
朱一龍很不屑的掃了羅大興一眼,問“你,能行嗎?”
“讓榮總跟你簽合同?你,有這本事?”
羅大興當(dāng)然是認(rèn)定,朱一龍在吹牛逼。
這時,伴著發(fā)動機轟隆隆的咆哮聲,一道黃色的閃電,飛馳而來。
“朱一龍如果讓榮強光簽了合同,你就跪在他面前,叫爸爸。”夏陽,笑呵呵的下了車,笑呵呵的對著羅大興說。
他,不是來裝逼的。
他是來給朱一龍這個新收的干將,鎮(zhèn)場子的。
“陽哥!”
看到夏陽來了,朱一龍很興奮,很激動。
“你又是誰?”羅大興將夏陽從上到下掃了一眼。
這家伙穿的,是一身地攤貨,全身上下加起來,不到兩百塊。這樣的人,能開得起蘭博基尼?
聰明的羅大興,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這個所謂的陽哥,一定是朱一龍去找的群眾演員。這輛蘭博基尼,肯定是他們租的。
租這么一輛超跑,一天也就幾千塊。
朱一龍準(zhǔn)備開口介紹,夏陽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聲張。
然后,夏陽笑嘻嘻的說“我是誰不重要,反正我就是個看熱鬧的。剛才我說的,那只是一個建議。如果朱一龍拿下了榮強光這單,你就跪下叫他爸爸。你拿下了,他就跪下叫你爸爸!你,敢不敢賭?”
“你跟朱一龍什么關(guān)系?”羅大興問。
“昨晚在蓬萊酒吧跟他喝了兩杯,他說今天要來找你的麻煩,我過來,就是看個熱鬧。不管你們倆,誰叫誰爸爸,對我來說,樂趣都一樣。”
夏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他,這是想要引誘羅大興入套。
“我還以為陽哥你是來給朱一龍扎場子的呢,搞了半天,你是來看他的笑話的啊?”
夏陽這番話,讓羅大興放心了。
他,一臉不屑的看向了朱一龍,問“你有膽子賭嗎?賭注,就是陽哥說的那個!”
朱一龍是個聰明的,他知道夏陽這是在給羅大興下套。
為了把這出雙簧唱好,他故意在臉上,露出了一絲難色。
他,是了解羅大興的。羅大興,也自認(rèn)為很了解他。
“怎么?剛才打嘴炮打得那么厲害,怎么這么快就慫了啊?不就是跪下叫一聲爸爸嗎?這賭注,又不輸錢,又不輸米的。就算輸了,也僅僅是損失一點兒,你那一文不值的尊嚴(yán)。連這,你都不敢賭?”
羅大興,洋洋得意。
他以為,朱一龍是慫了。
“朱一龍,你怎么回事啊?昨晚喝了酒,你跟我吹得那么牛逼。現(xiàn)在,你怎么這么慫了啊?是差二兩酒嗎?差我去給你買一瓶二鍋頭過來。喝完,咱就干他娘的!”
夏陽,很自然的帶入了那看熱鬧,拱火的角色。
“不勞陽哥去買酒,我就可以去給他買。我倒要看看,朱一龍今天,要怎么干我?”
羅大興,很期待。
五年來,朱一龍一直被他耍得團團轉(zhuǎn)。
這樣的人,想干他,只會被他反干啊!
把朱一龍?zhí)叱雠d盛置業(yè),是第一步。今天再來復(fù)二火,足以把他的自信心,完全摧毀。
從此以后,朱一龍將再也不敢來找他羅總的麻煩。甚至,他可能會從中介這個行當(dāng),徹徹底底的消失。
那,是羅大興最想看到的。
“勞資不喝酒,一樣干他!”朱一龍火了,怒火中燒。
他這演技,雖然離影帝有著不小的距離,但騙一下正洋洋自得的羅大興,那是綽綽有余的。
“既然是賭,那咱們就得找點兒見證人啊!不然,這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