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繪美神神叨叨,想用這種方式來引起吳子義的注意。但是吳子義不買賬啊,于是只要“有屁就放”了,還趕緊的點點頭說道“昨天晚上,宮崎弘在酒店里住宿的時候,推開窗戶,忽然就看到一個女人對著他笑。”
“這很稀奇嗎?也許是看他長得香甜,聞到味道了吧!”吳子義不以為意的吃一口米粉,喝一口湯,可惜秋山繪美這個女的沒有順手帶麻坨過來,有點兒退步了啊。有些不滿意的看了看她。
看的秋山繪美有些莫名其妙的心驚,忙說“不是在酒店里遇到的女人,是個正經的女人。”
“你以為酒店里的女人都不是正經女人?”吳子義對著她嘆氣,“你的腦子有問題。”
“我腦子沒有問題……被你攪渾了,你不要打岔,我剛才說到了……對,就是他推開窗戶的時候,居然看到了一個女人。他可是主宰二十多層的房間啊,那個女人就在窗戶的外面,還飛過去的,沖著他笑了一下。”
“很正常啊,如果是沖著他亮出牙齒,估計今天早上他也醒不過來了吧!”吳子義喝了一口湯,嘆氣,“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他昨晚從窗戶外面看到一個女人沖著他笑,然后這女人還會飛?”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秋山繪美趕緊點頭,“這不是很奇怪了嗎?我一直以為你和你妹妹會……”她那個“飛”字沒有說出口,而是用兩只張開的手,做著翅膀一樣煽動的動作,表示很神秘。
“所以你覺得這很不可思議對不對?”吳子義終于很失望的放下了碗,湯也喝完了,這個女人還是沒有醒悟過來,自己沒有買麻坨。或許她覺得自己要說的事情遠遠比麻坨重要,而終于將麻坨給忽視了。
“是啊,是啊!”秋山繪美連連點頭,有些期待的看著吳子義,“她……也是你的妹妹?我說那個會……的女人。”她又沒有說出那個“飛”字,又用兩只張開的手煽動者,裝作是飛的樣子。
“我有那么大年紀的妹妹?”吳子義說了一聲,站起身來,不想和這個看不懂顏色的愚蠢的日本女人說話了,直接就端著碗走了。
秋山繪美還想要說,但是吳子義已經離開了,她想跟過去,但是又怕被罵,只能一個人做在那里,用筷子攪拌著碗里的米粉,歪著頭想了想,終于想明白一件事情了,自己今天過來沒有帶麻坨。
恍然大悟的想起去買,但是吳子義又不在,還是帶著去教室里吧。想著又悚然一驚,吳子義剛才說的話里面居然還有玄機啊。他怎么知道那個女人的年紀比他大?除非吳子義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了。
太震驚了。
她就就像是發現了一個秘密寶藏一樣的興奮和得意,但是又不敢聲張。她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初步額接觸到了吳子義的那個神秘的大家族的成員了。而且除了吳子義,還有他妹妹,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可能是吳子義的媽媽。
她甚至還能腦補出一個故事。
吳子義出生于地球上一個神秘的家族里。從小就被父母流放在外面了。于是有一對夫婦撿到了這個還是嬰兒的吳子義,并且撫養了他,等到他長大了之后,就告訴他真相,讓他去尋找自己的親身父母。
于是吳子義就只身一個人來到星沙市讀書,開始了尋找父母的旅程,于是先是妹妹利媌出現了。然后利媌找到吳子義之后,回家去告訴了家人。于是吳子義的親身母親也過來了,就有了宮崎弘看到會飛的女人的那一幕。
唉,這是個命運多舛的神秘男子啊!
秋山繪美嘆氣,為了吳子義不幸的身世,也為了他曲折的人生之路。一想到他今后很可能會回歸他的那個大家族,她就感到欣慰。畢竟吳君也是她敬佩的神一樣的男子啊。
“加油!”秋山繪美捏緊拳頭,對著自己說。
也不知道她自己要加個什么油!自我感覺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