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車程,秦馳吳運在一座燈火輝煌的大樓面前下了車。
秦馳雙眸中依然平靜無波,臉上看不出點滴的吃驚詫異。
必定,人是從百年后穿越過來的,這于他來說就是小兒科。
可吳運就有點不一樣了。
他看到這里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看到眼前的霓虹閃爍,雙眸中露出了精光。
這可是他第一次來到這種繁華的地方,見到這么高的大樓,瞧到這么多的霓虹燈。
于他來說,恍若夢境一般充滿了玄幻色彩。
甚至,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漂亮的美女,看到穿得這么豪放的妹子。
一雙眼睛好像有點不夠用的了,在上下左右前后而尋覓。
尋覓他心中的詫異景色,尋覓他眼前的可餐秀色。
“公子,我們到了,這就是我們狀元坊的大樓了!”
彬彬有禮的那位平頭,他的神態語氣已然非常彬彬有禮。
臉上始終都掛著他的善意。
不然刀疤光頭也不會派他跟過去了,腦子特別好使的一個人。
“嗯!”
秦馳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其實在剛才下車的剎那,他就看到了三個清晰的大字映入眼簾,“狀元坊”。
金字打邊,看起來就很拉風高逼格的那種。
門兩邊擺放著兩尊神話塑像,傳說中專門捉鬼的天師鐘馗。
看著有些另類。
既不是傳說中中的關二哥,也不是常見的石獅子,竟然是鐘馗的塑像。
這倒讓秦馳有些興趣地多看了兩眼。
“喂,看什么呢?”
秦馳吳運正在打量著大廈門口的兩尊鐘馗塑像,一名門童一般的青年穿著青色的衣服踏步走了過來,雙眸中帶著他的飄逸看天眼神,“抓緊時間走開,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彬彬有禮的那位,這個時候剛好把車停好,從車里出來看到了秦馳被呵斥的一幕。
“啪!”
一聲清脆的耳郭響聲,打得青衣門童眼前直冒金光。
他一臉的懵逼轉向不知所謂。
他這全心全意地履行職責,怎么換來了憑空一個耳郭。
剛要從懵逼中怒火,立馬恍若霜打的茄子,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勇哥!”
“這是我們刀哥今天晚上要請的客人秦公子,瞎了你的狗眼敢在這里呵斥!”
“還不趕緊給秦公子賠禮道歉?”
彬彬有禮的那位怒目圓睜,連打人都打得那么彬彬有禮。
整個,看起來很流氓紳士的那種。
被打了耳郭的懵逼門童,揉了揉疼到麻木的臉頰,雙眸中閃過一抹怨色。
不過也急忙換了副尊榮,一臉的笑嘻嘻,再也不是原先的趾高氣揚飄逸看天了。
“秦公子,剛才小子有眼不知泰山,不知是秦公子,請多多見諒多多見諒!”
門童要多孫子就有多孫子,被打了臉還得強行歡笑。
祈求秦馳的原諒。
實則上,是在祈求他口中勇哥的原諒。
如果勇哥一個不樂意,他立馬就要卷鋪蓋走人回家的。
看得后面的吳運,心中一陣的不舒服,人可以變臉到這種地步。
秦馳自然不會跟這位門童一般見識,隨著彬彬有禮的勇哥走到一旁的直行電梯口。
這次不僅吳運詫異驚訝,就是秦馳也是一陣的詫異。
百十年前的大上海就有這么高級的設備了,竟然直接裝有直行電梯。
“公子,你請進!”
電梯開門,勇哥又是一個恭敬的請動作。
和剛才打人的流氓紳士有所不同,再度換成了彬彬有禮。
若不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