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表明一點,我不知道金爺是個腹黑的人,其次自我感覺我也不是一個腹黑的人,再次主動學歌曲的人是你,不是我非要強逼著教你。為了能夠從我這兒學到一些歌曲,你竟然拿我們一家人的生活做威脅,比起你而言,似乎該說這句話的人應該是我,你才是腹黑!”
秦馳不急不慢地說道。
那眼神中的平靜無波,還有他滿臉的青澀俊逸,完全在說我一點都不腹黑在為你付出。
“自然的,學與不學完全在于你,你要是不想學想去喝咖啡喝酒,我肯定二話不說,必定我是拿金爺工資的人,就是喝吐血了那也只能自認技不如人天性不行,與他人無關!”
“你……”
金鏡兒氣得陡然站了起來,就差摔桌子砸碗了。
“金小姐,公子并不是這個意思!”
陪在金鏡兒身旁吃飯的吳阿妹見狀急忙勸說,“金小姐,這的確是一百二十首歌曲,可是每一首歌曲都是獨立的,你完全沒有必要一下子學一百二十四首,可以一首一首的學?”
“一首一首的學?”
金鏡兒明湖灌頂的感覺,她怎么就沒想到這茬。
化整為零,一首一首的學不就完事了嗎?
差點被秦馳給氣暈了,最后還是把罪名歸到了秦馳的頭上。
再說了,以她的聰明智慧,一天下來怎么著也會學它個五六首。
這么算下來,一百二十首歌曲也就是二十天左右的時間,彈指之間的事情。
想到這兒,金鏡兒的心緒漸漸平靜了下來。
她站起的身子緩緩坐了回去,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感覺這茶不錯,地道的龍井。
“秦馳,老金可以呀,竟然一下子給你弄了這么多的龍井!”
出乎秦馳吳阿妹的意外,這金鏡兒竟然說出了這句不著四六的話。
怎么感覺,這位所謂的大家閨秀,智商有時候不太在線。
“秦馳,別大眼瞪小眼的,告訴你就這龍井,市場上幾乎都買不到,是金老頭在西湖那邊的一位結拜兄弟特意送過來的,聽說市場價至少是兩個大洋,平時連我都扣著不讓喝!”
秦馳和吳阿妹一聽心口就是一疼,合著他們這喝的龍井這么貴。
這小小的一杯茶,至少值好十幾文錢,夠一般家庭吃一天的了。
再有,就是金鏡兒怎么這么隨意,隨意到讓人一下子就認為她智商又不在線的程度。
“行了,秦馳,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金鏡兒仿佛間看到了秦馳和吳阿妹眼神底處的意思了,主動把話題轉了開來。
“你隨時都可以開始,從現在開始這個書房就是你的,你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秦馳非常大方地說道,不過隨之他的目光就放在了身后的茶臺上。
“小氣鬼,就你的這些茶葉我稀罕呀,本小姐喝你一兩賠你二兩!”
金小姐一副鄙視的模樣,那看秦馳的目光里要多鄙視就有多鄙視。
其實秦馳真沒有這個意思。
他剛才的那個眼神實在是震驚疑惑的,她沒想到金剛給的龍井這么貴。
市場價至少在兩個大洋以上,這是他根本不敢想的高價奢侈品。
秦馳一副冤枉的眼神,拿起的茶杯差點都給放下了,舍不得下口喝了。
接下來,金鏡兒就開始了背歌詞。
“公子!”
三分鐘后閆三全走了上來,在秦馳耳邊嘀咕了幾句。
“公子!”
又三分鐘過后,吳運上來在秦馳耳邊嘀咕了幾句。
“公子!”
再三分鐘過后,李阿牛也走上書房在秦馳耳邊嘀咕了幾句。
如此一個小時不到,閆三全吳運李阿牛三個輪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