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租借,我租借你一天當我的男朋友!”
金鏡兒臉上不再尷尬,反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仿佛,秦馳的這個說法就是他心中想要表達的明確意思。
只是,她并沒有找到的合適的詞來。
“什么高檔酒會,還非要成雙成對地過去?”
秦馳反而更加糊涂了。
什么樣的酒會,非要一男一女進去,單身的還不許進去了咋地。
“嘿嘿!”
金鏡兒又是微微一笑,似乎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你聽阿妹說什么高檔酒會,跟你說實話壓根就不是什么高檔酒會,就是上海灘這一塊的黑社會聚在一塊,學著上層人士搞個什么酒會,其實就是爭地盤搶生意,靜干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不過吳阿妹剛才一點說得對,他們趁機會拉幫結派,其中就包括了可恥的聯姻!”
“還有這事?”
秦馳臉上的笑容中,有了點無奈的味道。
隱隱中,還有戲謔的意思。
經金鏡兒這么一解釋,高檔酒會竟成了什么流氓開會了。
一群流氓竟然節借用歷史上的聯姻,從而達到他們擴大鞏固勢力的目的。
這倒是一大稀罕。
不由得,讓秦馳對這群流氓有了個全新的認識。
“其實我壓根就不想去,可是老金非要我跟著去,說得我耳朵根都生繭了。”
“我很明白他的心思,他也是想乘機給我找個所謂的門當戶對。姐們是那么老實的人嗎?認他擺布不是我的風格,我想來想去就想到了這么一個好主意,我帶著男朋友過去,還帶著你這么一個殺神人物過去,我看那些所謂的把門當戶對紈绔子弟哪個敢靠近我分毫?”
金鏡兒在這話的時候,臉上總掛著燦爛的微笑。
仿佛,她的這個主意真的很不錯。
仿佛,看到了兩天后,金剛給她找的那些門當戶對后背望而卻步被她堵之門外了。
“你先別笑了,既然是這種高檔的酒會,我估計金老板根本就不會讓我去,所以你這個租借想法從頭到尾就是無效的,完全的浪費時間,還不如你好好想想哪個子弟比較合適呢!”
秦馳心中恍然了許多。
看來這個流氓開會級別應該不低,他這種小角色估計壓根就進不去。
就連消失了好多天的金鏡兒都突然被金剛給押回來了,自然不是一般的人隨意進去的。
君不知,這是高檔酒會嘛,去的人都是有身份的流氓大亨,或者流氓大亨的后人門生。
“笑話,我金鏡兒要辦的事情,他老金敢說半個不字?若不是看在他年紀著實不小,心臟不太好的份上,本小姐壓根就不會去參加上海灘的這個爛酒會,太丟我的身份了!”
金鏡兒就是一個大大的逼視。
對于秦馳的這個擔心嗤之以鼻。
開什么玩笑,我金鏡兒的妙計你竟然在這杞人憂天,太沒有見識了吧。
“反正你什么都不用擔心,什么也不用多想,你只需要好好地給我在家待著,乖乖地等到兩天后做我的男朋友就成,在酒會上你什么話都不用說,往那一站就萬事大吉了!”
“只是一站就完事了?”
吳阿妹聽得也有點云里霧里了,這未免也太簡單了。
“不然你還想怎么著,不然你真把你家公子永遠借給我不用還了?”
金鏡兒臉上出現了一絲狡黠之色。
一雙眼睛看得吳阿妹就是一個不好意思,不過并沒有原初的那種木訥尷尬了。
她現在可是公開了秦公館的女主人。
再要那種木訥式的尷尬,就與她的身份不相符了。
“跟你開玩笑的,這個木頭疙瘩還是你自個兒留著用吧,本小姐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