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鏡兒說話的功夫,就從陽臺上下去了。
還邊走邊給秦馳吳阿妹一個笑臉,那意思很明顯她不愿做秦馳吳阿妹兩者的燈泡。
“公子,金小姐就是開玩笑的,你怎么可能是木頭疙瘩呢!”
看著金鏡兒快樂地離去,吳阿妹解釋著說道,她很怕秦馳因為這句話不開心。
“有什么好介意的,再說了我本身就是木頭疙瘩,她說得很對!”
秦馳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
也因此,把吳阿妹都說得笑了。
笑得秦馳,今天把俄羅斯輪盤的驚險郁悶之情,算是徹底釋放了出來。
“阿妹,在天韻臺的一幕確實很驚險,你哥哥的傷沒事了吧?”
“沒事了,那點小傷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喝點酒就沒事了!”
秦馳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沒想到吳阿妹說起吳運來,也是這么地隨意。
如此,反而讓秦馳一顆不太自然的心,自然了許多。
看了看秦馳的笑容,吳阿妹的雙眸間露出了愧疚。
“公子,不好意思,剛才我無意中偷聽到了你們的談話!”
“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一時之間,秦馳有點沒聽明白吳阿妹話里的意思。
“就是剛才你說過幾天就是秦老爺的忌日了!”
說到這兒,吳阿妹臉上出現了淡淡的憂傷,似乎雙眸中有傷感。
“公子,你也差不多一年沒有回過秦家了。雖然你平時不怎么提起秦家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你不但自己戒掉了煙癮,還憑著自己的本事看管著今宵夜總會這么一個大攤子,還得到了金老板的重用,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吧?”
秦馳心中就是一個震動。
吳阿妹的話里雖然包含了她不知道的一面,可是這句話還是打動了秦馳的內心。
剛才強行抹去的對原主秦馳父子的哀傷,再度自然不自然地冒了出來。
讓他鼻子酸酸的,心中真的有些不是滋味。
人嘛,都是有感情的。
更何況,他這個殺手,還是很暖的。
“嗯,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秦馳重復了吳阿妹的這句話,不過隨后又說了一句讓吳阿妹既驚又喜的話來。
“過幾天我們一塊回去看看,我們做晚輩的在忌日的時候應該拜祭一下我們的先人!”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秦馳看似很隨意的一句話,卻把吳阿妹的一顆少女心激起了波浪。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秦馳的心里,她真就是秦公館的女主人了?
可能幸福來得太過突然,以至于吳阿妹總有種不真實的恍惚。
恍惚于秦馳的人,恍惚于秦馳在天韻臺上的那番話。
一顆心噗通噗通,跳得老歡實了。
“呼呼!”
“呼呼!”
似乎,空氣中的風比剛才更大了,空氣中還帶有了絲絲寒意。
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單薄孱弱的吳阿妹,秦馳從身上把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吳阿妹的身上。
一開始吳阿沒還有點不自然。
在秦馳的雙眸下,她還是接受了秦馳的外套取暖。
“阿妹,我們下去吧,這兒的風有點大,天氣也有點涼了!”
“嗯,我們下去吧,吳運和阿牛也喝得差不多了,再不回去估計他們就要爛醉如泥了!”
兩人說著聊著就下了陽臺。
果不其然,吳阿妹很有先見之明。
等他們兩個走到包廂,吳運和李阿牛喝到了八成,說話都不利索了。
特意是吳運,他正在那兒跟閆三全等人侃侃而談在天韻臺的驚險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