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真怕給自己將來惹下什么因果來。
很顯然,這位也是杜月笙身邊的人,至少是和他有關(guān)系的人。
“年輕人,你剛才是不是有話要說?”
秦馳都邁開腳步了,杜先生又問了一個問題。
秦馳還是禮貌性地回過頭來,看到杜先生拿著藥瓶的手在輕微晃動。
“你的什么人是不是也有和我一樣有哮喘病?”
“這……是,我的一位朋友有和杜先生一樣的哮喘,只是我卻買不到這種藥!”
秦馳心中凜然。
沒想到這位杜先生,僅僅從他剛才的一個眼神里就讀出了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光是這份心思,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看得出的。
也因此,這位杜先生給秦馳的感覺也更加地敬畏了。
簡直比他這個兩世為人的人,還要更有看透力,心思也更加縝密。
“嘿嘿,這種藥在市場上確實不太好買,我這里還有幾瓶你先拿去用吧!”
秦馳還沒有說話,其中一位壯年時務(wù)地從隨身皮包里拿出了三瓶噴霧藥劑。
中年人臉帶微笑地雙手交到秦馳手里,語氣中非常平易近人,“我隨身帶的不多,你先用著,等你的朋友用完了拿著這個名片到國金醫(yī)院找一位叫李豐的醫(yī)生,他會給你開藥的!”
“這……”
秦馳一時之間有些遲疑。
接下吧就欠了這個人情,不接下吧又覺得對不住吳阿妹。
想到她犯病時的憋悶痛苦時,秦馳還是伸出雙手接住了兩瓶順利達(dá)和一張名片。
“嘿嘿!”
杜先生看到秦馳的這個細(xì)微舉動,雙眸中露出了贊賞的滿意微笑。
在兩位壯年的陪同下,杜先生跟秦馳告了別,直接從貴賓通道離開了。
至于,為什么這位杜先生在這個大眾廁所方便,他就不得而知了。
懷著感激又忐忑的心情,秦馳從廁所里出來來到外面,他剛才所坐的地方。
帶著賤賤笑容的趙無書,又坐在了他原先的座位上,對面自然是留給秦馳的。
他正在聚精會神地聽著臺上的歌曲《女人花》,宛若天籟一般唱響了整個酒會現(xiàn)場。
金鏡兒一身黃色禮服,正在那跟著音樂翩翩起舞,在隨著音樂演繹著其中的真情流露。
趙無書如同大多數(shù)人一般陶醉了,他正在全神貫注地聽著金鏡兒的歌喉。
就連秦馳走過去,他都沒有注意到秦馳坐到了他對邊。
“好好好!”
趙無書時不時地鼓起掌來,倒顯得他很另類,因為其他人都在聽只有他在鼓掌。
“嘿嘿嘿!”
秦馳一個淡淡搖頭,他端起趙無書給他早就點好的酒杯喝了一小口。
猛然間,想起了剛才的那種嗜酒勁頭,他還是放下了酒杯強(qiáng)制控制住心中的那份沖動。
如同其他人一般,靜靜地聽著金鏡兒的歌喉。
仿佛間穿越了時空,再次看到了那個傾情演繹的百面女郎形象。
有了回穿回去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