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馳和金咸兩個碰杯一干二凈,酒杯的清脆聲音在四周回蕩。
“公子,我聽說一個消息,不知當講不當講!”
酒足飯飽之后,金咸摸了摸嘴巴,竟然突然如此鄭重其事地說道。
那暈乎乎的眼神里,仿佛根本看不出一點點的醉意,他成了海量了。
“有什么當講不當講的,你說就是了!”
秦馳也喝得八成醉了,看著這個一臉鄭重的金咸,他還是說道。
在這說話的時候,秦馳的力氣都攢起來了。
只要金咸說出讓他投靠日本人的話,他就準備一巴掌拍過去,而且絕不手軟。
前面來了一大堆的苦水,合著這后面的才是重點,真是來勸降的。
“嘿嘿!”
金咸還是微微一笑,不過目光卻看向了秦馳的拳頭,“公子,我看還是算了吧!”
“算了?怎么又算了?”
“因為我怕你的拳頭砸下來,我這小胳膊小腿的,根本禁不住你一拳!”
“說的倒是!”
秦馳并沒有怎么驚訝,反倒是一副我就是要打你的表情。
“秦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想必你的管家知道現在的你已經不同于以前的那個你了,不知道他作何感想,會不會還為他固守的衷心而值得,一把年紀了反正一切都無所謂了!”
金咸說到這兒,站起身來有要走的意思。
就連他的說話,也有點戛然而止的意思,在關鍵時刻卡殼了。
“話說半截就這么走了,于情于理似乎都是不應該的吧?”
秦馳還是被金咸的話激了起來。
對于金咸下半句的話還真的有點興趣了,特別死牽扯到大管家秦免的事,他更要知道了。
“你只要答應不打我,我就說清楚再走!”
金咸又把目光看向了秦馳的拳頭。
“你在威脅我?”
秦馳猛然間一個站起,一把就把金咸給拽了起來,拽得他臉紅脖子粗喘息都困難了。
“不要以為請我喝了頓酒就可以威脅我了?我一只手隨時都可以將你碾死!”
“好好好……我說我說!”
金咸的聲音都不太清楚了。
正如他所說的,他這小身板怎么可能頂得住秦馳的一拳。
稍微義一用力,都足夠金咸在家里,躺上個個月的。
“我聽我一位老鄉說,你的管家秦免因為咬了小日本的耳朵就要被處死了!”
“什么?”
秦馳暴怒,雙拳都在咯嘣蹦直響,真的有一拳打爆人腦袋的氣勢。
“小日本雖然拿你沒辦法,可是他們拿你的管家還是有辦法的。還有你的那個陪床丫鬟,估計她是第二個被處置的人,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你簽字,還要你在公眾場合承認,不然他們不可能就這么輕易放你走的,必定他們來中國就是要征服我們中國的。”
金咸的語氣變得十分平靜。
平靜得他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秦馳的拳頭。
“是你的主意?”
秦馳把金咸放了下來。
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他倒沒有那么生氣了。
看來這個金咸剛才的苦水,都在為他現在的話做鋪墊,在為他的漢奸行為找個理由。
“不是我的主意,是另一位翻譯想出來的!”
金咸變得越來越平靜了,平靜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的那位老鄉吧?”
“你們兩個為了,還真是盡心盡力,連這樣的主意都想得出來!”
“不過我秦馳從不受威脅,就是你們把他們兩個都殺了,我也照樣不會簽字。但是我卻可以保證,實實在在地告訴你,他們兩個任何人有一丁點的傷害,我保證你們見不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