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吸取教訓了是吧。
難得重新站回上風,譽雪樓怎可能就這么輕易收手?
“在下認為,樓主可能又忘了一件事,”
只聽見譽雪樓哼笑一聲,臉上復又浮上得勝的笑,看著宦紅綾,一字一句“現在,是你,有問于我,而我,可以選擇拒絕。”
“所以,樓主要不要回答呢?”
威脅,明目張膽的威脅啊!
宦紅綾從不知譽雪樓竟是這般無恥之人。
“哼!”
宦紅綾傲嬌地撇過頭去,真是看到這張臉就克制不住想要扇上兩巴掌的沖動。
然而形勢比人強,再怎么不樂意,這個問題的主動權,確實就在他手中啊,真是的,前邊整那些沒用的干啥?!
還不如抓個把柄來得有用!
“我懷疑你們上任教主和我們前任樓主的關系,并不是只有十三年前一場決戰那么簡單,想著,說不定教主能知道些。”宦紅綾雖不甘心,但還是問了出來。
“嗯?”
譽雪樓終于正色,開始回憶前任教主那些事兒來。
只是……
“你具體想知道些什么呢?”譽雪樓疑問。
宦紅綾略一沉吟,想了想該從哪里說起比較合適,眉頭一動,有了。
“你該知道顧憐影是我幻紅樓的人吧。”她想問。
譽雪樓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明明二十年之期未到,卻能讓你我決戰的始作俑者,亦是她?”宦紅綾說。
這個,譽雪樓還真不知道,于是搖了搖頭。
宦紅綾眼底幽幽閃著恨,繼續說“細節便不提了,她本想借你之手置我于死地,卻沒想到還未登上樓主之位,便得到了我還在的消息,這才裝模作樣來到我面前試探我是否真的失憶。”
“當然,這個也不是重點。”宦紅綾冷冷勾了勾唇角,“重點是,她最終孤注一擲強行登上樓主之位后,便去了本門中只有樓主才可前往的禁地。”
“禁地?”譽雪樓又該死的好奇了。
“這禁地到底意味著什么涉及本門機密就不便透露了,但是,本座可以確認的是,她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所以呢?”譽雪樓問。
“她沒找到,本座重回樓中,卻翻到了別的線索。”
宦紅綾當然猜到了顧憐影也想找雪衣訣,只是當前她要問的,也許與雪衣訣有關,卻是以另一個人為中心。
“什么?”譽雪樓問。
“關于前任樓主,與貴派前任教主的一些可能存在的聯系。”宦紅綾說。
“比如?”譽雪樓問。
“這就是我來想問教主的了。”宦紅綾笑了笑,“不知貴派前任教主楚千行可與譽教主提過本門前樓主,苗阿嬌。”
苗阿嬌,幻紅樓前樓主,亦是宦幻紅樓歷任樓主中最為神秘的一位。
比起宦紅綾沒人能記下她的臉,卻時常出沒于江湖能被冠以‘美人毒’的稱號來說,苗阿嬌的名字,幾乎沒人聽過。
畢竟,幻紅樓本就不是什么招搖的江湖組織,它向來隱遁于暗處,似毒蛇毒蜂,在人毫無防備之時給人最致命的一口。
而對于這個連名字都無人知曉的幻紅樓前樓主,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便是十三年前與雪衣教前任教主楚千行一戰。
后來,楚千行敗亡,年僅十二歲的譽雪樓繼任教主,接下來便是雪衣教近十年的蟄伏。
“苗阿嬌?”
聽到這個名字,譽雪樓明顯神色有變,只是宦紅綾卻不知到底是弒師的緣故,還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沒錯。”
宦紅綾幾乎把所有賭注都壓在他身上了。
一個女人能將一個男人的名字寫上千百遍,不是恨極,便是愛極,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