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厲害,整個人瘦的都脫相了,最后走的時候跟我說,她怕自己死的樣子太難看了,就一個人靜悄悄地離開,不用送她,也不要再關(guān)注她。”
宦紅綾直接打斷楚千行的幻想,說。
“是、是嗎?”
一瞬間,楚千行的目光再一次暗了下來,手中的空酒瓶,更是一時失力落到了地上,在土地上打了個滾,倒也沒碎。
“楚教主,你想知道的事兒我都說了,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藏寶圖與雪衣訣的關(guān)系了嗎?”宦紅綾說完苗阿嬌的事兒,又一次將話頭對向了楚千行。
她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冷淡了,仿佛苗阿嬌于她而言就真的只是生命中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過客一般,而此時,是她與楚千行交換信息的籌碼。
“好,我告訴你。”
追尋了多年的答案終究還是有了,楚千行哪里還有譽雪樓出現(xiàn)前的隨性灑脫,整個人的氣場都跟著沉靜下來。
“阿嬌曾經(jīng)說過,完整的雪衣訣必須由一男一女分別練習(xí),至雙方功力至九層時會進行一個儀式,這個儀式完成后,藏寶圖便會出現(xiàn)在兩人之間。”楚千行說。
“儀式?什么儀式?”宦紅綾好奇。
“我沒有問。”楚千行說,“當(dāng)初我們約好了烈風(fēng)崖決戰(zhàn),然后我會借機假死退隱江湖,而她因幻紅樓必須將雪衣訣傳承下去,會繼續(xù)培養(yǎng)繼承人,等一切落定之后,我們就可以歸隱山林,做一對這世間最普通的夫妻。”
幻紅樓頓時有些急了,如果說連楚千行都不知道,那這天底下,還會有誰知道呢?
“就真的一點兒線索也沒有?”宦紅綾語露焦急。
終于,譽雪樓也說話了“就算苗阿嬌沒說,我想雪衣訣上闕落入雪衣教這么多年,也該有些消息吧。”
“那倒確實有。”楚千行想了想,說。
“什么?”宦紅綾連忙問。
“相傳,西苗有一種奇花名喚月皎,生于泥澤之中,花色嬌艷似紅蓮,瓣大若葉形牡丹,其香縹緲,非同路人不得其味,有種說法便是,這真正的藏寶圖,就藏在這月皎之中。”楚千行說。
“什么意思?”
這一下,宦紅綾與譽雪樓都沒有聽懂。
楚千行想了想,說“之前倒是沒有將兩種說法結(jié)合過,現(xiàn)在想想,可能是這修習(xí)雪衣訣的雙方在進行什么儀式之后,會出現(xiàn)月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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